家一点都不怕,不过似乎受了重伤,进了这里后就直接钻到新房的床底下躺好了,嘿嘿,他比你幸运些,在床底下睡一觉天亮了就好。”
“耶?为什么!”秋言若登时大吃一惊:“那是不是我去睡一觉也就好了?你前面都是在框我吧。”
小鹤嘻嘻一笑,摆摆手让他不要那么惊讶:“冷静些,我都说了你没他幸运,他身上似乎有一种很奇怪的蛊毒,也不知是不是他动了什么手脚,一旦本人陷入昏迷或者自主的失去意识后,那蛊毒会掩盖他身上原有的生人气息,任外面怎么闹,他在床下不会有任何影响,那些死人察觉不到他,大火也烧不到他,不过你,你就倒霉了。”
“……”秋言若怔了怔,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心又沉了,说到底就是他倒霉就是了,但是……等等,前面那个人?
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名字,秋言若立刻抓着小鹤的胳膊:“那个人在新房里?在床底下?”
小鹤被他忽然亮起的双眼弄得有些迷惑,不明白这个人忽然兴奋什么,但还是点头道:“是啊,怎么啦,你想使坏让他醒过来和你一起破这个局?唔……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啦,不过这样做有点缺德啊,人家和你非亲非故的你良心上过得去吗?”
“啊呸,什么非亲非故,我俩的仇大了去了,说起缺德,他都算得上是我祖宗!哼,新房在哪里?”
心知小鹤说的那个人一定就是岁饮,秋言若沉下去的心再次浮了上来,一听对方又是重伤昏迷,之前那股子怨气,新仇旧恨的全都涌了上来,咬牙切齿的就要去算账,小鹤不明白二人之间的恩怨,但见他一心要去做搅shi棍,自己又生性好玩,就不怕死的带着他朝着新房摸了过去,这时候大家都还在大堂上,新房这里几乎没有人,二人很顺利就摸到了门口,左右望望没人,便轻轻推开门,溜了进去。
进了屋子后,秋言若没心情去瞧这屋子的布置,朝着床就扑了过去,然后趴在床沿掀开垂下的被单往里瞅,一个修长的人影正直挺挺的躺在床下的地面上,一动不动,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口,昭示了这人还活着的讯息。
一瞧那人的侧脸,秋言若当即咬牙切齿的伸手要去扯,边扯嘴里还边嘟嘟囔囔的:“你倒是轻松了,个杀千刀的,给我出来!出来!”
他一边轻轻的磨牙一边手里使劲儿,硬生生把昏迷的人从床下拽了出来,一旁的小鹤瞧着他一改之前那畏畏缩缩的模样,也有些惊异,不由好奇这二人到底是多大的仇,才让这年轻人把人拽出来以后下了死劲儿的摇来晃去的非要把人弄醒不可。
然而,岁饮是重伤昏迷,又不是埋头睡觉,哪有这么容易被弄醒,秋言若虽然咬牙切齿的摇来晃去,但目光触及他肩上那暗红的伤口,心头却忍不住一抽,手上的动作慢慢轻了下来,最后一松,手上的男人就‘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紧闭的双眸,不见丝毫苏醒迹象。
瞧着那男人‘碰’的一声摔在地上,小鹤肩膀一缩,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啧啧道:“这得多疼啊,你下手好黑啊,真缺德。”
秋言若瞪了他一眼,心想你还没见他对我下手有多黑呢,哼,站着说话不腰疼!
然而说归说,瞧着那人仍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心想刚才那一摔是不是真的狠了,便不由自主的蹲□,两只手轻轻抱起他的头,不自觉的揉了揉他的后脑勺。
对方仍无反应,一副软绵绵任人宰割的模样。
“啧啧,这人软硬不吃啊。”小鹤饶有兴趣的蹲在一旁,瞧着秋言若,呵呵乐了起来:“喂,做人别这么缺德啊,不过你要真的想缺德,那就下手狠一点嘛,这刚摔了就去揉,喂,舍不得啊?”
秋言若蹲在岁饮身旁,懒得去狡辩,可是眼见对方就是不醒,自己也没辙了,要真下狠手,他朝着岁饮的伤口比划了两下,还是丧气的垂下了头,他到底是下不了手。
不过,一旦一想到自己要一个人去面对这无比诡异的死局后,秋言若瞪着岁饮,忽然打了个寒颤。
哼!破不了就一起死,反正我决不让你一个人活!让你平白好过!╭(╯^╰)╮
所以……
给我醒过来!!!
秋言若揪着岁饮的衣襟来回死命的摇,见对方不为所动,便伸手去捏扯拽拉那张英俊的脸,可是扯拽了半天还是没效果,一旁的小鹤乐呵呵的提醒道:“喂,这力道不行啦,啧,瞧我!”
她笑着给秋言若比了一个狠狠的扇耳光动作。
秋言若一愣,回头去瞧那昏迷不醒的人,忍不住的想,如果让他发现自己扇他耳光,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
一想到那让人毛骨悚然的阎王锁,秋言若的眼神不自觉的瞟了眼男人的腰部,然后,他看到了那个装有玄晶的盒子。
迟疑片刻,接着,他小心翼翼的缓缓伸出手,在小鹤疑惑的目光中,将那个盒子轻手轻脚的解了下来,系在自己身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后,那人仍无反应。
“喂,你干嘛?打人还带打劫啊?”
秋言若不理小鹤的疑问,眼下也别无他法,把玄晶系好后,也没心情去验真假,接着伸出白皙的手,伸到岁饮的脸上,左右比划了一会儿。迟疑半晌,终于,心一横,眼一闭!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就狠狠地甩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_^)~小秋~蹂躏岁饮蹂躏的爽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