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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绮烟此刻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沉迷在了墨訾钰似古井般幽深的瞳孔中,闻言轻轻地点了头。
墨訾钰见状,兴奋地从柜子中取出两套喜服。自己的一个仙诀迅速换上,又拿了君绮烟的那套,眼睛晶亮晶亮地看着君绮烟:“我来帮你穿可好?”
“……”君绮烟严重怀疑墨訾钰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脑子进水了,没有别的可能。
现在的墨訾钰有一种怪癖——穿衣癖。不是给自己穿,而是给君绮烟穿,还是先剥光光了再穿……
若是寻常,一套衣服,墨訾钰定会给君绮烟穿上一两个时辰才能穿戴齐整。
可现在,墨訾钰为她穿衣的时候,分明带了一种虔诚的态度,好似呵护世间最最珍贵的宝物,严肃而又认真,眼底没有丝毫情/欲。
这让每次被墨訾钰指尖蹭过都会颤栗一下的君绮烟羞耻不已,等到穿戴齐整时,君绮烟绯红的面色也终于恢复正常。
墨訾钰拉着君绮烟来到一处窗户旁,轻轻地推开,又转头对君绮烟笑了笑,愉悦的心情溢于言表。
退后两步,二人双双跪于窗前。
“天地为证,日月可鉴。墨氏訾钰求娶君氏绮烟为妻,天上地下,只爱此一人,愿生生世世生死相随,此志不渝。”
“天地为证,日月可鉴。君氏绮烟愿嫁墨氏訾钰为妻,天上地下,你若不负,我便不弃,此志不渝。”
君绮烟一说完就被墨訾钰抱住了,墨訾钰几近哽咽地道:“我怎会负你?生死不相负!只问你可信我?若有朝一日,我为天下人所弃,你可信我?”
君绮烟顿感莫名,安慰地拍了拍墨訾钰的肩,柔声说道:“只要你说,我便信!哪怕你为天下人所弃!”
“真的?”墨訾钰退开君绮烟的怀抱,眼圈红红地问。
“嗯!”君绮烟点头。
墨訾钰立即撷了樱唇用力亲吻了起来,直接将人推倒在火红色的羽毛地毯上,手脚轻快地除了两人的衣物,并小心地施了净尘术,将之用法诀送回衣柜中。
做完一切后,将自己的小妻子抱上了大床,开始了一夜春宵。
待君绮烟昏睡过去后,墨訾钰亲了亲君绮烟的额头,叹道:“烟儿啊,考验即将开始,一定要相信我好吗?”
而后点了君绮烟的睡穴,立即起身穿衣,身形一晃消失不见。
墨訾钰再出现时,已经到了界门处,阻止了要过来打招呼的守界者,掏出一块令牌拍在了通往仙界的界门上。
墨訾钰又披上一身黑斗篷,迈进了界门,再出界门时,照例打晕了这一端的守界者。
轻车熟路地穿越在雪白色宫墙内,等到了一处宫殿时,墨訾钰散了神识进殿内探查一番。见到只有一个留了些许胡茬的青年人高坐于案桌前疲惫地翻阅着奏折时,墨訾钰忽的闪进殿内。
见到青年人受了一惊,连忙摘下斗篷帽,道:“哥!是我!”
“我知道是你!”墨訾痕瞪了一眼搞突然袭击的墨訾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