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严重,可他们偏偏做了,总是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以为自己做的事不会有人发现,一旦出了事,又想将家人摘开。
这世上哪有这么两全其美的事情?如果真的担心大家人,一开始的时候就不应该做这种事。
这就是赌徒心理。
“我无法给你承诺,这要看父皇是只诛首恶,还是一个都不放过。”
彭木义颓丧的低垂了头,片刻之后,一道艰涩的声音响起。
“是,赵家送去给突厥的粮食,是彭家送过去的。彭家作为米行龙头,自身就拥有良田万顷,将一些粮食挪出来给突厥,是轻而易举之事。
八年前,我们家主突然吩咐我,让我装扮成一名张姓商人,开始走商,去边城收购皮子,我当时疑惑不解,不过家主吩咐了,我就照做了。
一年之后,家主又吩咐我,让我在边城买下一套宅院,最好是有湖的,找不到宅子,那就将百姓家的院子买下来,推倒重建。
之后,家主让我带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一起走商,对外说这是我的小妾,如果她有任何要求,我都要满足她。
因着一路上这女子都伺候我,跟我家里那个黄脸婆大不一样,我心中乐意。后来到了边城,我就随着她折腾了,她要什么我就给什么,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到了后来,再次回到边城,我就奉家主的命令,将那个小妾和负责督造别院改建的管事给发卖了。”
周廷昱沉吟片刻,“这么说,你那个小妾跟管事鬼混在一起之事是假的?”
彭木义“嗯”了一声,“假的,不管他们有没有鬼混在一起,到最后都会被我发卖。”
周廷昱淡淡的问道:“那你知道,那个女子和管事,都死了吗?”
彭木义猛地抬起头,对上周廷昱平静无波的眼神,他又颓然的垂下眼睑,“果然是死了呀。”
“看来你也有所警觉嘛,你那个小妾,被几个壮汉生生在床上弄死了,管事死于矿山塌陷。”
周廷昱奇怪的看着他,“可是你却还活着。”
彭木义惨笑一声,“是没来得及处理我吧,家主怎么会让我活着,这不是天大的把柄么?”
周廷昱认同的点头,“这么看来,你要多谢我了。”
彭木义心如死灰,“不过是多活一段时间,反正最后都是死。”
周廷昱也不会安慰他,做错了事,本来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想死,当初就不要做。
“可记录好了?”
周廷昱问青凡,青凡拿起几张纸,递给他。
周廷昱看过之后,将纸递给彭木义,“签字画押吧。”
这是口供,彭木义是识字的,看过之后,老老实实在上头签字画押。
挥挥手,让人将彭木义带下去,周廷昱拿着一份口供,一份书信进宫,很快,周廷昱再一次拿着一道圣旨出来。
一队五百人的虎贲军又一次从京城呼啸而出。
朝野,已经开始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