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连这样的消息都收不到,三皇子简直想戳瞎自己的眼睛,竟然选了这么一个盟友。
二皇子理所当然的道:“我当然收到消息了。”
而后二皇子脑中灵光一闪,失声惊呼,“莫非父皇是知道了我们在其中动手脚,宣召人进宫是为了商讨我们之事?”
不然为何皇子中只单独宣召了太子和小五,阁臣中偏偏又少了三皇子的外祖父?
二皇子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眸底更是带着一种惊惶,手指头都哆嗦起来了。
三皇子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又一次很认真的问二皇子,“你那边的手尾真的收拾干净了?”
二皇子想也不想就点头,“我方方面面都检查过了,绝没有手脚能露出来的。”
“我这边也是,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能先自乱阵脚。做贼心虚这种事不能发生在我们身上。
至于说为何没有宣召我们和我外祖父进宫,可能只是我们不适合而已,别乱想。”
三皇子这话,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抚二皇子。
两人就这么沉寂对坐,一直等到晚上快要宵禁的时候,才得到最新的消息——太子等人从宫中出来了。
三皇子即刻派人去查探他们进宫所为何事,但结果让他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他竟然无法查出这几人进宫到底商谈了什么事,一丁点的消息都没有透露出来。
周廷昱是跟着舒鸿煊一起出的宫门,周廷昱上了舒鸿煊的马车,他有些事想要跟大舅哥商量一下。
“大舅哥,我半下午的时候,还在跟华儿说,要好好跟你商量一下你那个陶罐的事呢,想不到才在家里眯了一会儿,父皇就宣召我们商讨番邦之事了。”
周廷昱朝舒鸿煊比了比大拇指,他还没找大舅哥呢,大舅哥自己一个人就安然过关了。
舒鸿煊失笑着摇摇头,“这事还没有探讨出一个定论,你可不能往外说。”
出门之前,承德帝就叮嘱众人不能泄密。
周廷昱朝舒鸿煊挤眉弄眼的,“华儿可不是外人吧?”
舒鸿煊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华娘虽然不是外人,不过这件事在没有个定论之前,还是不要多嘴的好,隔墙有耳。”
要对海外面的国家大动干戈,在此之前要准备十几二十年,要消耗国库的银子,还未必能看到成效,这种事一定会遭到诸多朝臣的反对。
不然为何承德帝只是宣召了他们几个人?不仅仅是这几个人忠于承德帝,更是因为他们的目光都不短浅,也能接受这种未雨绸缪。
反正等最后他们拿出一套完整条陈出来之后,也会在朝堂上宣布的,何必急于一时?
周廷昱耸了耸肩,并没有反驳。
“大舅哥,关于边城的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周廷昱将自己的来意道出。
“那我们去皇子府吧,我也很久没有见到华娘和小德音了,如果太晚了,那我就在你那里留宿好了。”
舒鸿煊吩咐清墨回府跟妻子说一声,马车转到去了皇子府。
周廷昱:这一副比他还像主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