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们的爸爸,你说我要以什么身份出现?”崔安平发动车子,蹙眉反问。乔韵凝向他,红肿的脸上无喜无悲,无怒无恨:“他们未必接受你。”
“今天不接受,总有一天会接受,我有耐心等他们接受我这个爸爸。”
“想要俩孩子认你,就帮我从乔家拿回属于两孩子的一切。”
“你还不死心?”
崔安平逼视着她,语气中带着难掩的怒气:“乔韵,你给我听好了,既然那俩孩子是我的种,我就不会再让你把他们往歪路上带,还有,我崔安平虽没大本事,却用不着觊觎他人的家世来给自己的儿女铺路。”
“崔安平,涛涛和娇娇是我的孩子,他们和你没有一点关系。”乔韵毫不示弱,红肿的眼眸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把孩子往歪路上带?我怎么就往歪路上呆了?啊?说这话时你最好先想想你自己的品性。”
语落,她不顾崔安平难看的脸色,推开车门就下车。
“乔韵,你给我站住!”
车子已经发动,可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突然下车,如此行径,无疑是在挑衅他的忍耐力。
崔安平想下车将乔韵拎回车上,但此刻他心里很乱,只能看着乔韵渐行走远。
“嘭!”
他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紧跟着车子熄火。
“先生,您还出去吗?”小保姆将院门阖上,走到车旁,低声询问。崔安平下车,没看小保姆,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不了,你去关门吧!”听到他的声音,小保姆应了声,快步离开了。品性?他的品性?回到房间,崔安平颓然地在沙发上坐下,慢慢的,他嘴角掀起抹讥讽的弧度,瞧不上他的品性,呵呵!就她的品性,与他有的比吗?
崔安平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活了半辈子,他所行之事从未超越一个大原则——不是自己的莫去肖想,是自己的谁也夺不走。
而乔韵这个女人却和他背道而驰,总渴望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并用尽手段想要获取。
有这样一位母亲,他想不出那俩孩子能好到哪里。
背靠沙发,他叹了口气,抬手抚上眼睛。
刚才冲动了,就因为突然知道自己有儿女,冲动之下他头脑骤然一片混沌,只顾着一门心思高兴,却没想过十多年来未曾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那俩孩子能和他亲近么?更何况那俩孩子的出生,仅仅只是个意外,要是被他们知道当年的事儿,他还有什么形象可言?窗外夜色静寂,李涛躺在病牀上双目无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哥,你说句话啊!”
李娇坐在病牀旁的椅上,眼睛红肿,哑声说:“外公已经在日报上发表声明,和妈妈断绝了养父女关系,从今天起,妈妈就不再是外公的女儿,我们也就不再是外公的外孙,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好怕……好怕回到学校,好怕看到同学们异样的目光……”
眼泪一滴一滴掉落,她神色间满满都是不安:“哥,爸爸是真不要咱们了吗?如果同学们再知道我们不是爸爸的孩子,我们不光会受到那些异样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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