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总政歌舞团和师部文工团都有做足准备,因此,每个节目结束,偌大的训练场上空都会响起一阵热烈至极的掌声和喝彩声。
忽然,何芬禁不住惊叹:“没想到啊,你这回整的这个独舞还真是让人眼前一亮!”
“一般一般。”
任霞嘴上谦虚,眼里却难掩自豪。
“瞧把你嘚瑟的,我们这次虽然没独舞,但我们有枫叶红,那可是大型歌舞,等你看到了可别惊艳得双眼发直。”何芬斜睨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就目前演出过的节目来看,你们这回倒是进步很大。”
“谢谢夸奖!”任霞可是一点都不谦虚,实则,从她刚才观看的那些个节目来看,自家文工团的整体节目水准,还是没总政歌舞团来来的精彩,但她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助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的。
何芬眸光微闪了下,状似随意地说:“这位跳独舞的小同志不错,我觉得她要是来我们总政,应该会有更好的发展前途。”
看向郝云,她冲对方挤挤眼:“老郝,待演出结束后,你去找台上的小同志谈谈,看……”她尚未说完,就被任霞凶巴巴地截断:“你这挖人都挖到我头上,这是几个意思?”
郝云轻笑:“老何,老任都和你急了,你就别逗她了!”
“不经逗,没意思。”
何芬朝任霞挑了挑眉,嘴角漾开抹小心思得逞的笑,看得任霞气呼呼地喘了两口气,瞪向她:“这么喜欢恶趣味,小心哪天我从你那挖人,是真挖,绝对不是在吓唬你。”
“我等着。”何芬语气轻淡,完全没把她的威胁当回事。
任霞嘀咕:“都这么多年了,自大的臭毛病一点都没变。”
“小霞同志,我那家自信,下次别用错词哦!”
“脸皮真厚。”
“咱俩可是同岁,我要是脸皮厚,你觉得你能好到哪里去?”
何芬挑眉。
任霞明知她专往歪出说,却还是被噎得够呛。
台上的独舞结束,战士们神色激动,高声呐喊着,从而宣泄他们对刚才的独舞的喜爱之情。
下一个节目是总政歌舞团这边的二胡独奏,在二胡声响起的刹那,现场瞬间恢复宁静,唯有那如泣如诉,如琢如磨的二胡声在空中荡漾。
拉二胡的是位二十出头的帅小伙,可就是这么个年轻人,却把一曲二泉央月拉得出神入化,拉得特别富有感情。
任霞由衷赞叹:“这小伙子的二胡拉得绝了!”
“他叫沐风,五岁就学拉二胡,十岁特招入伍,成为一名文艺兵,今年他二十三,这二胡拉了整整十八年,期间还不时寻找民家二胡大师求艺,拉得好是自然的了。”何芬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神色间无丝毫炫耀。
二胡声幽幽,让人只觉置身于那种幽静而古老的泉水边,聆听着泉水的哭诉一般……
夜无声,月清冷,泉清凉,沐风双眸微阖,身与心全然忘我地融于拉奏的音律中。
乔颖静静地聆听着这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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