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只觉得嘴里的触感很陌生,李青的手指不像看上去那么修长又秀气。
带着些薄茧,纹理十分明显,且两种缠绕的物件质感太过于不同,给人种刺激的反差感。
一个软,一个硬,一个滑嫩生津,一个粗粝干燥,更不要说一个火热,一个却是冰凉的。
池玉脑子里恍恍惚惚的,想着这人的体温怎么和说话的声音似的,都这么清凉。
柔弱无骨的软被硬搅弄着,一会儿软又被硬吸引着,主动卷起来一寸一寸的慢慢裹着。
活色生香。
李青瞅着矮了自己一头的池玉,今天穿着鼓鼓囊囊的棉服和直筒牛仔裤,背上还背着个十分幼齿的蓝书包,活像是个大龄高中生。
头上的红色毛线帽将她的秀气的眉毛盖住,正露了她半阖着的一双小鹿般的圆眼睛。
含羞带臊的,和嘴里一样泛着水光。
看着就惹得人心头里发痒,更别说手指上传来的触感。
舌指间,极尽暧昧之能事,像是模仿着某种令情侣间欢愉的动作似的,一下下进攻一下下蠕动。
李青舔了下有些发干的下嘴唇。
“彭”的一声,巷子尽头一户人家突然开了门,有几个中年人说笑着往过走来。
李青闻声面色一敛将手抽了出来,还顺带着用食指擦了擦池玉嘴角亮晶晶的水渍,将她裹在怀里往尽头走去。
几个男人出门的时候似乎看见一对人影在对面的暗处一动不动,看起来像是小年轻儿在这酒馆的门口按耐不住啃了起来。
这会儿人影迎面走过来,是个个子很高的年轻男人,似乎怀里还搂着个矮个子的少女,三个老爷们儿不约而同的投来探究的目光。
因为来这巷子里的人无疑都是冲着这家梅花坞来的。
这片旧城区除了不少等着拆迁的老人,留在这里占地等着赔钱之外,剩下没人居住的房屋都已经被附近贪玩儿的孩子砸破了玻璃和门,里面搞得一片狼藉。
有不少房子上已经用白色的油漆写上了“危”的大字,外加一个圆圈框住。
但是说起来不知道是几年前,旧城区其中这条老旧的巷子,不知道被谁买了下来。
叮叮咣咣的装修了个把月,之后就鸟枪换炮的在富人圈子里悄然的开业了。
从外面看,这家店既没有招牌,也没有门面装潢,甚至大晚上连盏灯都不舍得放,更别说现在餐厅老板们,最爱招揽顾客视线的七彩闪烁的霓虹灯了。
可是寻来的人,一进了这破旧的大门,个个都无不交手称赞的。
知道这家店的人少之又少,来客皆是权贵。
不少名利双收的顾客都不希望与身边的人分享这家店,也算是上层社会的人喜欢与他人划开分界线,来独显自己不同之处的一种心理喜好。
奇怪的就是,客人们越是个个都藏着掖着,这长达一排老房子的隐秘小酒馆从来都不缺客人,几乎夜夜都是满座。
如果想来约人吃点饭喝点酒,没点儿本事还真订不到桌子。
所以三个男人的目光也不由得好奇了起来,怎么高中生现在也能来这地方喝酒吗?
真是世风日下啊……也不知道是京城里哪家的富二代。
李青冷冷的瞥了一眼对面的三个人,将池玉的帽子往下拉了拉挡住她嫣红未消的脸。
几个男人看这过分英俊的年轻人面色不善,虽然看起来三十出头,但谁也摸不准是哪家的贵公子。
他们三个人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今天吃了饭高兴也并不想惹事,讪讪的把眼睛从池玉脸上移开,转过头接着继续刚才的话题。
池玉这会儿像个烧开的水壶,一进了巷子尽头破旧的木门,就一把将头上的帽子扯下来了。
在寒冬腊月里,头上还有些白气蒸腾了起来。
池玉扭了一把李青的腰,自己都热成这样了,他居然还把帽子给她使劲捂了个严实。
要不是依偎在他怀里,挡着眼睛跌跌撞撞的指不定帅哥狗吃屎呢。
真是用心险恶。
手戳上他的腰,池玉觉得自己脑子里的水刚刚还叫嚣着咕嘟咕嘟,现在彻底开了。
这家伙的腰…线条流畅,肌肉好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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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门里头确实别有洞天,一进门右侧就是一方打横过来狭长的园子,园中种着不少株梅树,这北方夜晚天寒地冻的天地间,不少争相盛放的红梅妖妖娆娆的点缀在园子中,接受着月光的洗礼。
园子中除了梅树,后面还有一池活水,潺潺的水流从假山上经过又奔向了鱼池里。
用白水泥砌成的鱼池里,似乎是有不少红白的锦鲤追逐着几多飘落的梅花嬉戏着。
池玉伸着脖子像那水里看,这么冷的天气室外温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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