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假装看向别处,这住复式的有钱人当真是跟旁的人不同,连晚上带女人回家过夜也顶着一张冰块脸,跟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大相径庭。
难道是越冷越美丽?
李青驾着池玉进了门,在门口处将她的白鞋白袜尽数脱了,露出一双白皙的小脚。
她此刻脚底凉了,半睁开眼,一见李青的样子又笑眯眯的来抱他,以为梦还没醒。
李青撂了身上的大衣,转身着手解决池玉身上的衣物。
池玉见他伸手扒掉了自己的毛衣开衫,又拉扯起她腰间的T恤,伸出双手环住自己娇嗔:“你果然是个有病的!”
她一边跌跌撞撞的躲着一边嘟囔:“那个新闻报道原来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有隐疾。”
李青将她捉住按在沙发上,护着她的眼睛将T恤从头上脱下来,嘴上还不忘分散着她的注意力:“哦?我的隐疾是什么你竟然知道了?”
池玉听他似乎有些怕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一下兴奋起来。
将身子扭过来小脸凑过来要同他说话。
李青双手扶在她腰上用力将她转个身子让她趴在沙发上,随即拍拍她的屁股:“撅起来。”
池玉照做了,脸还埋在沙发里,“你的性瘾是什么时候得上的?那时候我竟然都没发现?”
李青伸手将她的裤扣解了,抓住牛仔裤的裤腿拖着拽了下来。
“什么?没听清。”
池玉连忙从沙发上复爬起来,盘坐在李青对面:“我说:你的病是什么时候得上的?那时候我竟然没发现?”
此刻池玉身上只剩下白色的内衣裤,她的喜好倒是多年没变,还是素素的棉制品那一挂,既不能挤出沟壑也不能扩大女性的优势。
棉布贴着两团软肉的本身的形状曲线暴露无遗,甚至连两小朵起伏的边缘也能看的清楚。
李青冷哼了一声,把头转向浴室不去看她:“我要是有病,现在还能坐怀不乱那可真真是厉害。”
池玉小小翻了个白眼:“废话,这是梦呢,梦里横竖你能将我怎样?”
李青睨她一眼,“想知道我有没有隐疾,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随后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手掌拖着她翘翘娇娇的臀,往浴室走。
“洗澡。”他嘴里念着,却不知道是说给池玉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他动作上带些小心翼翼的将她安置在浴缸里,调着热水的温度,“不脱衣服?”
冷冷的调子带着暖意的尾巴。
池玉醉酒发了汗,此刻身上粘的难过,连发丝也有不少粘在额头上,很是难受。
她一面脱着一面冲他说。“你背过身去。”
他眯了眯眼睛缓缓道:“在梦里你又怕什么,被个假人看了去横竖也不亏。”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身子却转了过去。
她顿了片刻,疑惑的点点头,好像说的也没错。
池玉将身上被汗粘着的衣服尽数脱了扔在一旁,李青皱了眉头捡了放在浴室角落里的藤条编织的脏衣篓里。
随后李青将调好温度的水为她打开,她面上又浮现了些红坨坨的笑意,笑眯眯的看着他为自己服务。
李青许是被浴室里氤氲的水汽沾染了湿气,鼻尖有些似汗的水珠,他扭过头:“你自己好好洗干净了再叫我。”
池玉一伸手捉住他欲走的身子,掀起一片水花,打湿了他的睡裤。
“别走,陪我说话。哪有人做梦还得孤单单的做这做那呢?”她此刻不只身子娇娇的,声音也娇娇的,撒娇不让他离开。
他顿了几秒,转头看向她,抱着手臂靠在身后的洗手台前。
眼前的水汽盖不住她白皙的身子,更盖不住那粉红的桃花,更引人遐想。
浴缸里的水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下涨潮退潮,无声无息的。
她似乎这些年消瘦了一些,身上尽数少了那时候的软肉,但是绽放的花朵似乎是在迎风招摇着引人遐想,更丰腴了不少。
李青眸子犹如墨色,眯着眼盯着她看,从头到脚一处处仔细的看着。
池玉即便是在梦里让他这么扫雷般的看过,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见桃花像是遇见了寒风似的,团在了一起,像两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她伸手拿起旁边的沐浴液,在身上胡乱蹭了,便要站起来扯了高处的毛巾从浴缸里出来。
可是脚步虚浮,这浴缸沾了不少滑腻腻的泡泡,只见她摇摇欲坠,如玉的身子一个着咧就要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