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且他给两人各倒一杯酒,这酒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池玉拍了拍吕双双的手说:“没事,一杯酒而已。”
周函听她这么说弯了眼睛,“还是池玉姐爽快。来干了!”
池玉跟他碰了杯,卯足一口气灌进嘴里。
这酒当真度数不低,一入喉就辣的发苦,她呛了几下,连忙又喝了几口吕双双递过来的牛奶。
池玉喝后周函仍然不肯离开,他又满上一杯,嬉皮笑脸的借开话题:“池玉姐,上次咱们在公司外面那家粥店吃饭,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说你。”
“其实你与那位男士还是很般配的,池玉姐你不知道其实你自己很有魅力,你对自己就是太没有自信了。”
“我为我那次说过的浑话道歉,请你接我一杯,我先干为敬。”说着自己又喝了一杯。
池玉见他胡搅蛮缠的灌酒,摆摆手说:“不好意思,我真是喝不动了。”
周函眉毛一挑,大声说道:“怎么,池经理不肯接我的酒?今天晚上你喝了一圈,唯独不喝我的是什么意思?”
在旁边唱歌、玩儿筛子的几个同事闻声看了过来。
池玉不想在这种场合和他生事,摆摆手说:“下次,周函,我今天真的是喝不动了。”
吕双双看他在这儿看准了池玉面子薄耍无赖,一把火压在胸口。
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竟是如此下贱不堪的模样,她心中有气,也不知道是气自己瞎了一双好端端的眼,还是气这无情郎的薄情寡义。
她夺过池玉手里的杯子,仰头灌了下去,“我替池玉姐喝,今天你小子想喝多少,你姑奶奶都奉陪!”
周函嘴角一勾。
好,你一个女人的酒量难道比我还好,一个也是放倒,两个照样放倒。
解决完你这个麻烦精,我今晚好成大事。
两个人比划着就在旁边喝了起来。
池玉洋酒、啤酒搀着下了肚,这会儿昏昏沉沉的,实在困得很,靠在吕双双旁边的沙发上小憩,没一会儿竟然睡得沉了。
孙佳乐在一旁看着,暗自叫好。
她本来就计划今晚将池玉灌醉后,摸了她的手机假装情况危急的给夏建国去个电话,等见了面骗得了好感一来二去不怕搞不定那个老头子。
从方才她就瞧着这周函有意灌醉池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个毛头小子想趁着池玉醉酒将生米煮成熟饭,逼得池玉就范。
不过呀,今天你成不了的事,正好做了我计中的这危急情况的始作俑者,岂不妙哉。
接近一点钟的时候,一群人都烂醉如泥的四处歪歪斜斜的倚着。
还有几个欲火焚身的早就半推半就的先行离去,不知在哪处开了房。
吕双双也终于被周函喝下了桌。
孙佳乐趁着众人不备,悄悄的从池玉的包里拿了她的电话走到包间门外的走廊翻着通讯录。
谁成想竟然没有夏建国的名字,反复又看了几遍也没有父亲或者爸爸的联系人。
她咬了咬牙不甘心错失今天卖好的机会,最后不得已给夏鹿去了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没通,她又打了一个。
“干嘛?!”半响对面穿来夏鹿十分不耐烦的声音。
孙佳乐翻了个白眼,嘴上尽量贤淑的说着:“夏鹿呀,不好意思打扰你在庙里潜心求佛了,但是现在这事儿有点儿着急,我也不知道到底要和谁说好呢!”
“有屁快放!”电话里传出的脆耳声音让孙佳乐恨不得把手机摔在地上,跺上几脚。
但是她呼了一口气忍了。
“池玉呀,这会儿跟我们出来聚会喝多了呢,你看我一个人的也背不动她。不然你去个电话给夏总让他来接一下?”
夏鹿握着电话沉吟了一声,不知道这个骚狐狸又在出什么鬼主意。
听着那边不说话,孙佳乐拖着长音详装醉酒的样子说:“哎呦,我这会儿也醉了,怕也送不了她要赶快回家呢,就是周函今晚上一直跟池玉动手动脚的,我就怕没人来接池玉两个人干柴烈火今晚上不该发生的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呢。”
夏鹿听她这么说也不敢耽误,想着先稳住她:“好,我知道了,我这就给我爸打电话让他去接我姐,还麻烦你照顾她一下,谢谢你了!”
孙佳乐听着夏鹿似乎是着急了,于是笑吟吟的挂了电话,招呼着代驾将闲杂人等都送了出去,转身回到包间去。
周函此刻好不容易把吕双双放倒了,拍了拍池玉的脸,看她没什么反应,正想着怎么掩人耳目的把她架出去。
“周函。”孙佳乐叫了他一声。
周函刚刚看她送着旁的几个人出去了,没想到她又折了回来,吓了一条。
孙佳乐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你不用防着我,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嘛,小情侣之间吵吵闹闹也是正常的,我又何尝没有成人之美?”
孙佳乐冲他挤了下眼睛,示意她是和他站在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