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两个人没好意思再开口,在场的几个人自然也懂了。
当时池秀英已经有了孕在身但是为了他的前途,牺牲了自己选择主动离开。
一个男人失了所爱也自然就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另一条能飞黄腾达的路。
看来那个最后如了心意嫁给他的就是夏鹿的母亲了。
要说池玉从小没有对父亲产生过幻想和好奇是不可能的,但是随着成长时期,面对这众多旁人对未婚先孕的娘俩的讽刺,调笑和数不清的流言蜚语。
她对父亲那一丁点儿念想也慢慢的被磨没了,取而替代是是对又当妈又当爹的母亲的眷恋。
此刻突然多了一个父亲一个哥哥和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心里也是平静至极的。
夏望舒这才拍着大腿对夏鹿说:“怪不得鹿儿主动跑到宋总那家小公司去任职,你不会早就在背后调查池姐了吧?”
夏鹿不同于夏望舒一门心思往外跑,从小似乎是对家和父亲都十分眷恋似的,一直留在国内。
夏建国指望不上在美国不肯回来的儿子,早就有意要让夏鹿接自己的班,让她去念了商学管理。
但是自从夏鹿去年研究生毕了业后无论谁怎么劝说都什么也不肯进集团任职。
非嚷着说自己读书累了几十年,要在家歇歇。
每日就是在家做做饭,打打游戏混日子,一副宅在家里准备啃老等死的样子。
有时候夏建国使着她帮自己跑腿,才能将她从家里赶出来。
可是几个月前她一反常态主动请缨,要到池玉的公司任职,让夏望舒和夏建国可是跌破了眼镜。
夏望舒这个妹妹从小古灵精怪的很,明明心思过人却不愿意和人多做交往。
除了上学,几乎不做任何社交,最喜欢做的就是窝在家里打游戏。
不过说起小时候的家里境况,也怪不得她长歪了,连自己至今为止也是不愿回家,看到家里的那一草一木就脑海里就下意识的传出撕心裂肺的叫骂声和大片的鲜血淋漓。
到处都是碎了的玻璃瓷器,铺散在客厅中央像是什么诡异的祭祀场似的。
还有中间躺着的人影。
想着夏望舒打了个寒蝉,连忙驱散脑海中的回忆。
反倒是池玉偷偷的看了夏鹿几眼,对于夏鹿这热心肠的行为多了几分不解。
毕竟,如果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父亲心中一直放着一个别的女人,她或多或少该是恨的。
夏鹿自然感受到了池玉探究的目光,她转头十分璀璨的冲着池玉笑了笑。
那眼里竟是一丝一闪而过的苦涩。
池玉叹了口气,各家有本难念的经,谁说喊着金勺子出生的她许是没有半点不为人知的心境呢。
三十年的父女相认自然是场亲情大戏,夏建国无不爱恋的瞅着自己的三个子女,话也多了起来。
池玉全程只觉得周身像是飘在水上,起起伏伏的听不真切也看不真切。
只知道自己就这么多了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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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池玉和吕双双约在家门口附近一对小夫妻开的川菜馆。
水煮肉面、锅包肉、时令杂拌,三个菜上的快分量还足。
池玉夹了块薄薄的被辣油裹着的肉片放进吕双双的碗中,吕双双虽说是个河北妹子,可是池玉知道她最是爱吃辣,顿顿饭皆是无辣不欢。
可是吕双双却没有立刻动筷子,她将筷子咬在嘴里盯着碗里的肉片。
池玉笑了笑:“看来不把话说完,你这饭也怕是吃不下了吧。”
随即将筷子搁下了,坐正身子问道:“说吧,你和周函是怎么回事?”
吕双双一听她提到周函紧张的塔头窥了她一眼。
见她面无怒色,还柔柔的笑着,才敢开口说道。
“池玉姐,我是真的把你当个知心的人才会跟你讲这些的。”
“本来我想着要是说了,免不了你会觉得我在挑拨离间,可是不说我又觉得心里难安。”
“你看我这黑眼圈,”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连遮瑕膏都盖不住了。”
池玉扑哧一声:“没事儿,你快说吧,休要掉我的胃口。”
“我之前一直没和你说过,我刚进公司的时候,周函是追求过我的。”吕双双有些局促的搅着手指头。
“因为他说在公司谈恋爱影响不好,我当时刚进公司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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