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点头,说道:“是,我在赞扬你。”
“那么我可不可以问肖先生要两天假?”我说。
他很干脆便答应了。
我要的那两天假,是去了那个被秘密处死了的同事的家里,我惊讶于那个女同事的家庭,那样的破败,那样的,看不到任何的生气。
我告诉她的父母说,我是帮他们的孩子送生活费回来的。
那一天,我将我卡上所有的钱都取了出来,而后在同事父母的热情挽留之下无情地离开。我想要给我妈妈打电话,可是我的妈妈,在那个闭塞的地方,在那个连电和路都不通的地方,她又怎么能接到我的电话呢?
可我还是接到了妈妈的电话,为了给我打这个电话,我的父母和我的兄弟,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了一上午的山货之后,才终于有空给我打了个电话。
“妈妈。”我平静地喊她,“我想家了,想要回家。”我想,我也许并不适合京都。
妈妈在那边一直担心地问我是不是受委屈了,还让我不要再给家里寄钱了,说哥哥和嫂子能够赚钱的,还有弟弟,弟弟现在也可以自已赚钱了,妈妈说,家里不需要我的钱,她让我在京都吃好一点,穿好一点,不要让人低看了去。
两个哥哥和嫂子也轮流给我讲电话,说家里的事不用我担心,如果在京都不开心了,就回家来,但是最好不要回去,因为担心我下车之后要走两个小时的山路,会累着。哥哥说,小暖,哥哥的钱虽然不多,但要是你不高兴了想要到外国转一转,哥哥和嫂子还是可以给你钱的。
我匆匆地挂了电话,随后在车水马龙的路上大哭了起来。
我的亲人,生活得那样那样的艰难,却还在担心我在外头是不是受了欺负,是不是不高兴了,还说要给我钱——而我,还在想着离开这里。
我在路上哭得像个傻逼,更让我觉得自已像个傻逼的是,我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我面前的人。
是他。
我的明月光。
“身为总统的第一机要秘书,却在街头有如此不成体统表现,温小暖,你可真给我长脸。”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有大片的阴影将我的身体重重地覆盖住。
“对不起。”我泪眼朦胧,却脸色平静,“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那一天,是他亲自开的车,是他亲自,将双腿都麻痹了的我抱着上车的。
我想,我真幸福。
那一天他抱着我回办公室的时候,或许真的是惊煞到了其余心怀不甘的同事,从此以后,她们对我不复像之前那样的轻慢,而是多了许多的小心翼翼与谄媚。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有一天会成为别人拿来对付他的工具,我更想不到,他会为了我,将出访别国的大事搁到了一边,我最后想不到的是,当他出现在茅草屋里看到衣衫褴褛的我时,会第一时间将我抱了起来,用他的身体,替我隔绝了来自于四面八方的那些恶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