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在炫富,我只是想说,在成为顾家人之前,我沈随心的这一生,都有挥霍浪费的资本。换言之,我们顾家若真要浪费,那也是浪费得起的。”
“可是网上说,你们顾家的钱财来路不明……”
“可我只相信证据。”
“那关于陆如瑾对老夫人您的指控,您还有什么要跟大家说明的吗?”主持人抹了抹汗,因为沈随心并没有按照她的流程来,反而是她不知不觉地走入了沈随心自已安排的流程。
这对于一个主持人来说,这是很严重的一件事,这至少说明了一件事,她,还未成为一个真正的主持人。
“五十年前,‘龙之心’的当家人确实是我。”沈随心说,“‘龙之心’是我父亲一手创立的,他成立的初衷,是要保护那些海外爱国侨胞的安全,同时负责收集情报传回国内,‘龙之心’的规矩是,绝不参与任何的政治斗争。”
“五十五年前,我父亲去世,我接手‘龙之心’,李维斯在我接手之前已经是组织里的成员了,陆如瑾却是我亲手招进去的,所以网上对我的那些指控,说我跟他们是一伙的,这一点我不辩驳。”沈随心说,“因为时至今日,‘龙之心’的最高指挥官依然是我沈随心,即使,我已经在很久之前便发表了声明,宣布解散‘龙之心’,但是结果你们也看到了,‘龙之心’并没有解散,而他们当中的很多人,仍然视我为唯一的指挥官。”
“多年来他们曾派人跟我接触过多次,但我都拒绝了。人的贪婪是无止境的,李维斯掌控下的‘龙之心’,早就沦为了他玩弄权术的工具,而陆如瑾更是,利用他们,将口对准了国内,对准了自已的同胞。”沈随心说,“这样的‘龙之心’,早就不是当初我父亲创立的那个‘龙之心’了。”
“可是老夫人,你为什么不早点跟国内说?这样的话,我们境内的所有恐怖袭击都可以得到制止。”主持人说,“这也是我们所有国民都想要知道的事情,老夫人,我们想要知道,您为什么不能扛起你自已的责任?”
“陆如瑾利用‘龙之心’叛变的事,我是最近才得知的。”沈随心叹了口气,“卸任‘龙之心’最高指挥官之后,我便一直在佛堂里,对于外界之事知道得不多。”她说,“我只是一个简单的普通的女子,我守不住父亲留给我的最宝贵的东西的时候,我只能日夜忏悔。”
“老夫人,您这是逃避!”
沈随心道:“年轻的时候确实是逃避,但是当一种行为已经变成了习惯时,你们说,这是逃避,还是别的?”
“我父亲一生光明磊落为人耿直,对这个国家,我认为他已经是鞠躬尽瘁,而我的丈夫,在他退休的前五年,便已经患了非常严重的病,可他一直撑着,一直撑过了那混乱的三年。”沈随心说,“而我的儿子孙子和孙女,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如今正在执行各种各样危险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