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顾桑的轻松只是暂时的,她们的麻烦,还一桩接着一桩而来。
这是战歌离开的第二天,顾桑从睡梦中醒来,天还未曾大亮,身边是呼吸清浅的秦时,她轻轻地侧身,将自己的身子向他移了移,他的身体很暖很暖,而她的,则有些凉。
她是被一个恶梦惊醒的,梦里有火光,有鲜血,还有轰天的爆炸声,这些梦一个接着一个,破碎得几乎连不到一起,既像她从前经历过的场景,又像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场景一样。
她觉得这是一个不好的预兆。
便再也无心睡眠。但他的怀抱实在是太过温柔太过舒适,在他的怀里,她不安的心飘荡了一阵,便奇异地安定了下来,不久便睡着了。
再一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秦时已经不在身边,顾桑伸手去摸了摸,被褥还是温温的,看来他是刚刚才起**的吧?才刚开始根据被褥的温度来推算秦时的具体起**时间呢,浴室里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这声音在这大清早的听在耳里,不知为何,竟让她有点心芳心乱摆的感觉。
连忙爬起**,胡乱地将衣服往身上套,赤脚走到窗边,只见外头的景致跟昨天相比,已然是截然不同。
下雪了呢。
顾桑对下雪天没多大的好感,但是此时却有些贪婪地望着窗外的薄雪,贪婪地寻找着在薄雪之下仍然顽强地开着花的那些黄黄粉粉的颜色,它们或远或近或浓或淡地点缀于这薄薄的雪白之下,在顾桑的角度看过去,真是美极了。
这样的清晨,这样美丽的雪景,使她沉醉,以致于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来了她也毫无察觉。一直到自己的身体突然腾空而起,她才后知后觉地‘呀’地轻叫了一声。
“怎么不穿鞋子?”秦时眉眼沉了沉,“外头那么冷,冷着了怎么办?”语气有些重,但也难掩他的关怀之意。
顾桑吐了吐舌头,轻轻地解释:“我不知道外头那么冷。”她说,“后来看到下雪了,就忘记了。”
秦时心底柔软极了,他刮了下她的俏鼻,脸色沉了沉,“没有下一次了啊!”他说,“要是不小心病了,我是不负责给你找医生的啊!”他淡淡地笑着威胁。
顾桑随即称是,认错态度良好。
随后两个人穿好衣服之后,便在楼上相拥着看了一早上的雪景,佣人们将早餐热了又热,始终等不来他们的男女主人下来吃饭,而等到他们终于愿意下楼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原来时间,竟是过得这样快。
“夫人,中午想吃点什么?”管家过来请示,“如果没有特别想要吃的话,那我就让厨房炖点母鸡汤。”他看了眼外头的薄雪,轻轻地说,“冬天最适合进补,夫人,您说呢?”
顾桑想了想,便道:“那就母鸡汤吧。”她说,“但是油不要过重。放两片香菇下去。”
管家应了声便退了下去。
离开饭时间还有一优时间,夫妻二人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们紧挨在一起,要不是这里有这么多佣人进进出出的话,说不定顾桑都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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