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可是已经腐烂,全身满是伤口,看衣服挺熟悉,应该是那个人。我问她怎么死的。
花月浓说:“不知道,他就挂在房间里面好像是上吊。”
“扶我上楼看看。”
花月浓忐忑的扶着我,从一楼走到二楼这简短的路程又让后背流血,疼得我龇牙咧嘴。
她认识的人是个男人,二楼的墙壁上挂着许多他的照片,看模样也就是二十来岁的年纪,身材微胖。其貌不扬,腼腆的笑着时让人感觉很内向,花月浓战战兢兢地扶我到了一间房间,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不过窗户开着,大部分味道散了出去。
一米七几的身高,看照片应该有一百五十斤往上,可挂着的尸体被海风吹得干瘪,露在外面的筋肉干枯黝黑,脸上也让人反胃,眼窝深陷,双眼暴突,掀唇露齿。尽是没了血色的腐肉。
这人被麻绳挂在房间的吊灯上,双脚离地半米,吐出半截萎缩的舌头,应该是上吊自杀或者被人勒死又挂上去故弄玄虚,可让我不解的是他又被刀之类的利器捅得千疮百孔。破烂的衣服处甚至能看出那种流血过多而泛白的腐肉。
我松开花月浓,捂着鼻子进去,捏起他的上衣检查伤口,花月浓紧张的扒在门框,双手因用力过度而变发青,她问我:“乐林哥,他被谁杀了?”
“我他吗呕”一张嘴就是浓浓的腐臭灌进去,恶心得我急忙退出,将房间的门紧闭任他在里面吊着,深深的呼吸一次后,我说:“第一,别叫我乐林哥,你可以称呼我为大锤哥或者乐林小畜生。第二,请少说话,或者说话前用用大脑,你觉得我知道凶手是谁?”
对着一具尸体也休息不好,让花月浓扶着我下了楼。到了楼下便索性躺趴在沙发上:“去,拿干净的湿毛巾来我擦擦脸。”纯粹拿花月浓当小女仆使唤可心里没有丝毫不舍,就这智商,我都懒得说她了。
也许是我的话让她有些难过,花月浓一言不发,用毛巾给我擦脖子:“花姑娘,你叫我大锤吧,在这里休息一下咱们就离开,不要报警也不要乱说,可以把这事告诉你爸,让他处理那边别墅的狼藉,还有,这小区的监控也要处理,至于这栋别墅的事就装作不知道,明白么?”
“明白。”
“不为你的朋友感到难过?”
“其实我和他不熟。就是吃过几次饭,他是个宅男,一般不出门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死了?”
“他可能是得罪人了。”
花月浓思索着说:“他是上吊自杀还是被人谋杀了?”
“不知道,这得把尸体搬下来检查勒痕的方向,你要有兴趣可以做,反正我不碰他。”
花月浓嘟囔着说:“我也不想碰他,不过要是谋杀,凶手应该是他亲哥哥,他是个私生子,平常跟我们在一起很自卑,所以就整天窝在家里,前段时间听说他爸病重,给他留了一大笔遗产,他的亲哥哥很不爽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