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我让两个警察守在楼梯口,右手揪着床单四处挥甩,左手倒提着匕首戒备。连续找了十几间屋子,只剩下角落里光线最差的一间,站在门口,就能看见竹帘微微飘起,好像里面有风吹出。
招呼两个警察过来,让她们抓住血单子,我靠在墙一侧用匕首缓缓挑开竹帘,等开口能容一个人进去后,使个眼色让两个警察飞扑而入,挥舞着血床单贴着墙扫了一遍,我紧随其后跳进去,紧握匕首随时准备劈下,却还始终没看见一个身影。
这个结果让我很意外,不知不觉心里就嘀咕了起来,邪门,太邪门了,刚上楼我就感觉这里阴风阵阵,不可能没鬼的。就在我愣神的档口,突然感觉头上不对劲,我急急转身后仰,原本会勒住我脖子的白绸擦着头顶而过,还未完全倒下,右手撑地,腰腹用力猛地扭身而起,手掌顺势打出,就在这时,一只女鬼缓缓从屋顶飘下来。
一身白衣,脸惨白得不像话,脖子上有一根白色的丝巾,刚才要勒我脖子的便是这女鬼脖子上的白色丝巾。起身后手已经变化完成,一掌打在那女鬼的胸前,女鬼被我一掌打得飞了出去,凄厉的鬼啸从她嘴里呼出,就在快要倒地的档口,她森然的望着我们,一个翻身,飘然下楼。
也不知道两个女警有没有看见这女鬼,我招呼一声,赶紧下楼追去。我到不是怕她跑咯,外面艳阳高照,鬼想出去就只能上人身,可围着茶楼的又是一群警察,她能上的了谁?施施然下了二楼,景致依然幽美,假山上的翠微娇嫩,水榭里的涓涓不息,檀香袅娜着往人口鼻里钻,总能觉着心境平和,不作他想,只愿在此地斟茶叙话。
那女鬼跑哪去了??我打了那女鬼一掌,短时间肯定收不起身影了,可这二楼确实没有。警察能找见机关却找不见鬼,我能找见鬼却找不见机关,给杜荣打电话,我估计这里有条暗道。
杜荣很快带着几个精干的便衣警察上来,我心说这领导的谱也太大了吧?都这一步也不说露个面,我还有好多事要与他商量,赵氏的势力如此之大,豢养了不知多少的野鬼,惹上这样的庞然大物,没人罩着,以后我可倒霉了。
杜荣问:“王大锤,需要我们做什么?”
“这里一定有机关,你们找找。”
几个警察巡视了一圈,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杜荣看见墙上的一副山水画出神,给另一个同事打了个手势,“就是这里!”
我也盯着那幅画看了看,画卷确实有些异样。它有些歪斜,照理说,这么别具一格的地方,这副画不可能会是摆不正的样子。但当他们挪开这副画的时候,却发现背后只是一堵墙!
难道是遇到鬼打墙之类的了?以前听道友说遇见鬼打墙不要惊慌,要么就是看看旁边有没有挖坑,勾一类的缺口处,那就要你趴再挖出顺着洼处慢慢的爬出去。要么就是骂它,有多脏的话就骂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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