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便多说。三天前花颜说大老爷嘱咐照看的小伙子王大锤将会来集里,我这才让她留心上,大老爷说了,好吃好喝的招待,不许人欺凌,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就叫花颜去办,我这还有几个刚去世的黄花大闺女,不是积年的老鬼,今晚你就留下吧,我让她们陪你。”
我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我对女人不感兴趣!”这就更复杂了,照理说这大老爷要针对我妈,可不会对我这样客气,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哦?你对女人没兴趣啊?这可有些难办了?”被宋胜德扇飞的红衣女鬼慌慌张张的跑来,趴在他身上耳语,宋胜德也大变了脸色,高喊道:“所有亡魂,速速将客人护好,今日集市暂停交易。”
鸡飞狗跳,亡魂们猛然起立,就近揪着身边的客人飘到台子上,不知用了何种手段,出将入相的两个门帘变成敞开的木门,将客人们塞进去后一个老太太挥手一抹,顿时变成了一堵结实的墙。
宋胜德指挥着人做这些,却独独忘了我,看来再待下去也没任何意义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让他们如此惊慌,不过反而给我制造了趁乱逃走的机会。
如今当紧的事还是我妈,就要移交犯人了,我还剩最后一天时间。一路连滚带爬的闯进小洋楼,弄醒了老五和邓红。把我在庙里的事跟他们说了,老五甩了甩还有些昏沉的头说:“妈的,整这么麻烦干嘛,咱们半路上劫人不就完事了?无非是两三个警察!我挥手就能摆平。”
邓红扭头说道:“你傻吧?都知道你们跟着我们来的,明天你们消失,犯人被劫了,一查王大锤,原来是犯人的亲儿子!于是满天下通缉他,你想让他浪迹天涯一生?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我就听不得这样的话,肌肉发达怎么了?你有更好的办法吗?”一路的喋喋不休,等到了萧江市区找到一直等着的杜荣,将能说的说给他听,杜荣不可抑制的失望,我稍加安慰,告诉他这事还没完,便让他发动人手帮我寻找这个陈皮。
我琢磨着陈皮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怎么也得藏到犄角旮旯瑟瑟发抖担心被我找到,可杜荣清晨离开,上午十点一刻就打来电话:“找到了,叫这个名的人不多,同事上班我先让他们把名字录进电脑里搜索了一下,居然在萧江有叫陈皮入住宾馆的登记信息,地点就在你妈进去的那个小巷子不远。”
柳南路六十一号,杜荣让我等他一起过去,我早已急不可耐要抓住这个贱人狠狠揍一顿,还是邓红劝我,有警察在做什么事也方便些,这才在宾馆的门口等着他。
我们是坐出租车来的,担心有人看到鳌江的车牌号起疑心。杜荣很快赶到,精干的夹克将上半身矫健的肌肉紧裹着。陈皮登记的房间在十楼,小六,邓红,在杜荣的车里等着,杜荣联系了客房经理,搞来门卡便带我们上去。
他先在门上听了片刻,悄悄刷门,滴一声响起后,推开门冲了进去。客厅乱糟糟摆满了酒瓶和食物垃圾却没有人,我们又扑进卧室,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纠缠着被子躺在床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