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钢盔,防毒面具,军用背包,我问他从来搞来的这些东西,他说想开车找镇子买东西,居然遇见巡逻的解放军叔叔,花钱买了他们淘汰下来的老货,虽然陈旧了些,可是沾着军威,应该能管用。
月亮爬上了夜空,次仁尼玛缩在屋子里,他年纪大了,不能与弱郎比斗,若是我们收拾不了,他们就只能等死了。骑着牦牛走到昨晚我上过的山坡,登高望远寻找弱郎的身影,次仁尼玛说她可能会来,也可能不会来,若是不来,便是再给超哥摸顶,等她来的时候,便是两具弱郎。
“锤子,那弱郎为什么追着那老东西不放?”
我冷笑道:“这老东西很是阴险狡诈,说不定阴了那弱郎,这不找上门来了。”
老五拿着瞎了一只眼的望远镜观察,忽然叫起来:“看,那里是不是有两个影子?”
他指了地方,我耳目聪颖,一眼便能看到很远的地方有两个人影正摇摇晃晃的走来。就好像美国大片的里的丧尸一般,速度不算快,可目的很明显,就是冲着巴嘎乡来的。
老五看了几眼后兴奋的说:“锤子,干他娘的,让他尝尝洋枪洋炮的威力。”不等我同意,他就带上头盔冲了下去,顺手拿走了最具有威力的武器,那把大斧子。
我左手握着匕首,右手持着瓦刀跟在老五后面。西藏高原地广人稀,这里离巴嘎乡一里多地,老五张牙舞爪,威风至极的冲了过去,右手握着枪平指,差不多离着二十多米时,他狂笑道:“超小弟。你老五哥来救你了!弱郎,去死吧!”
砰砰砰,接连三声枪响在旷野高原中传出好远,老五开了枪,就谨慎的看那浑身黝黑的怪物。她与超哥并肩行走。好像没穿衣服,属于女性的器官已经看不出来,身上皱皱巴巴。也不知是碎布还是皮肉皱着,前后摇摆的双手手指极长,应该是长了长指甲。月光下,可以看清她的面貌,稀疏几根长发披着,两颊干瘪,颧骨暴突,眼窝深陷,嘴唇早已腐化,露出上下两排黑黄的牙。
反倒是超哥很正常,穿着入棺的新衣服,四肢健全,除了不睁开眼和少了活人的生气,再没有任何异状。老五的三枪打在弱郎身上,她踉跄着跌退几步,倒在地上溅起一阵灰尘,超哥被她挥甩的胳膊打中,也一并倒地。
就在想乘胜追击靠近时,那弱郎直挺挺的站立起来,又是砰的一声枪响,弱郎一步都没有被击退,看来刚才是措手不及才被打倒。
我抢过老五手里的斧子,双手紧握斧柄,弓步后撤,沉吸口气运足力气,爆喝一声后跳起一步砍向两米之外的弱郎,以我如今双臂的力气,这一斧子下去,寻常人大腿粗的树也砍断了,可弱郎只是抬起左臂,金铁交加的响声过后,就连手臂都没有下落便轻易拦住,她的右手电光火石般的压在我头顶,脑袋便嗡嗡响起,弱郎坚硬的爪子居然将纯钢的头盔蹭出了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