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家庄内,一名美丽的少女正无聊地坐在床头,两只脚高高地翘着,动作一点不合身上的一套淑女装扮。
少女生的一副浓眉大眼,颇为有神,身材有些纤弱,但也是亭亭玉立,站在那儿不动时,也颇有大家小姐的风范。
庄子里的人是这么评价这位天上掉下来的小姐的,静如处子,动如……
疯狗。
这一阵子这位小姐可是安份多了,要知道刚来那阵儿闹得可凶,身上虽没有半点修为,但力气却大得吓人,基本上是能砸的全给砸了,整个就是一个拆房子的节奏。
不过苟家并不缺这点家伙钱,虽然这小姐似乎并不太受家里长辈们的宠爱,不过好歹也有曾小姐的身份放在那儿,这可哭了服侍她的那些仆人们。
不过这为天上掉下来的小姐在这一年左右的时间里,表面上看似唳气消磨得差不多了,实则只有那些仆人知道,这尊佛经常莫名其妙的消失,幸好每次都有看家护院的守卫将她安然无恙的送回。
“楚儿,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还不把腿放下来。”一个美肤人推门进房,手中的盘子里拖着一碗银耳羹,香甜的味道四溢。
少女咽了口口水从床上跳起,小心翼翼地端起银耳羹,火急火撩地往嘴里送去,结果被烫得只吐舌头。
“又没人和你抢,这么急做什么,来这儿都快一年了,还没把原来那些坏习惯改掉。”美夫人眼睛眯着笑着,语气里有淡淡的责怪,但是更多的确实宠爱。
“娘亲,我本就不出属于这儿,为何要改?”少女眼中由于银耳羹而变得愉悦的神色顿时一黯,看着自己母亲的眼神有一些埋怨。
美妇人一愣,眼中有淡淡的忧愁,“怎么,这里的生活不好么?”
少女抓紧了手里的汤勺,抬头用有些质问的眼神看着美肤人,“娘亲,你不想弟弟么?你不担心牛父亲么?”
美妇人没有说话,竟是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女儿的问题。
“娘亲,你在寨子里呆了这么多年,父亲不见了,你就马上回到了这里,还不是希望这里的人帮你找到他?可是结果呢?我们继续待在这儿还有什么意义?”
美妇人有些讶异地看着眼前的少女苦笑了声,“楚儿,你长大了。”
“你外公说,等……”
“等等等,他们除了让你等还会说什么?娘亲不要逃避了好么,当年你选择了逃避,把自己在一个小木屋里关了十几年,这一次你准备把我也关在这里么!”
由于激动,少女的语调有些上扬,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偏激。
美妇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但却无以应答,少女说的又何尝不是实话,她并不是她与他明媒正娶所生,她的降临来源于一个不怎么美好的意外,并不被家族的人视以正统,少女在这儿就相当于被关进了一个偌大的牢笼,失去的不仅仅是自由。
“娘亲,对不起,我……我……”少女的话刚出口就有些后悔,看到美妇人苍白如纸的脸色更是懊悔不已。
“没事,你好好休息吧,庄里今天来了些客人,你应该会想见见的。”美妇人丢下一句话后就有些仓惶地离开了少女的房间,脚步有些匆忙,心,已经有些乱了。
美妇人口中所说的客人,此时正或坐或站在苟家厅堂里,看着堂中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个男人。
坐着的只有宋多多,而张三几人则是以宋多多家中侍卫的身份来的,所以只能站在其身后,而具有鲜明特色的三宠则是被留在了苟家镇中,而没有到庚级的自摸儿、宋莺儿和萨霓只得留在邵家院中照顾三宠。
石开则是借着鱼医的那一臂之力,已经晋升到了庚级,只是体内还有一些后遗症未处理,宋前预计等石开将体内的伤势完全治好,再借由白节藕之力为其新生手臂,其实力很有可能会有大幅度的提升。
宋前把这个叫做,破而后立。
破的这部,石开已经完成,剩下的,就只有立了。
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男人身上的气息极为内敛,至少以张三的等级看不出他的深浅,甚至看不出他的年龄。
因为来之前宋多多已经和他们简单介绍过这个男人,苟义清,现任苟家家族,壬级初期水平,年龄应该在六十到七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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