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你这样,有点流氓。”
祝野面不改色道,
“下次物理考上八十,不然我还流氓。”
丁费思忙不迭地点头,迫不及待从他腿上下来。
而此刻,丁费思回想起三年前,她连坐一下祝野的腿都会面红耳赤。
丁费思捧起祝野的脸,
“哥哥,我忽然想起我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
祝野慢悠悠地道,
“天桥上那次?”
丁费思摇摇头,
“是三年前,隔着一张纸巾的那次。”
祝野像是想起来什么,把她往自己怀里颠了一下,丁费思本就坐在他腿上,被他颠得往下滑,贴着他的腰腹。
祝野搂着她的腰,语气轻佻,
“你不说我流氓了?”
丁费思面色微红,
“你那个时候确实很流氓。”
“哪有那样的。”
哪怕在谈恋爱,平时也只是和她聊天,讲题,对视。
他突然就和她那么亲密,丁费思都措手不及,接了吻还那样抱她。
祝野看着她,薄唇微启,
“现在你怎么不急着下去?”
丁费思闻言,反而无赖地抱住他的腰,
“哥哥,我想亲近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远离你。”
但当初的确慌乱又害羞,接受不了那么亲密的举动。
祝野原来是想那样抱她的。
丁费思那天回去都还面色发烫,甚至第二天生怕祝野还那样,刻意保持了点距离。
想起那个时候,丁费思的脸就红,
“你当时为什么会突然那样抱我?”
祝野微眯着长眸,眸中有轻佻的笑意流转,
“为什么?”
“我天天梦里都是那个姿势抱你,对我来说可不算突然。”
丁费思的脸更红了,
“你…做的什么梦…”
祝野漫不经心道,
“生物书上没有学过?”
看见丁费思面红耳赤,祝野就更想逗她了,他慢悠悠地道,
“除了那样抱你,后面还有。”
“宝贝,要听吗?”
丁费思连同耳根都烧起来,
“你…要不还是把嘴闭上吧。”
怕他再说,丁费思直接伸手把他的嘴捂住了。
丁费思面色通红,威胁他道,
”不准往下说。”
祝野被她捂了嘴,然而却不急不忙,一双长眸满是戏谑的笑意,那笑意让她整个人像火炉一样发烫。
男人虽然闭了嘴,但是他连眼神都在踩油门。
丁费思把他的眼睛也给捂上了,
“你不准这么看我。”
祝野拉开她的手,
“丁费思,你好没道理。”
“几年前的梦我怎么还会记得。”
丁费思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
祝野悠悠道,
“我只记得最近的。”
丁费思一激灵,从他腿上下来,把耳朵捂上了,生怕他开口。
祝野直接抓住她,把她抱起来,漫不经心道,
“害什么羞。”
“以后要是做梦了,我当时就告诉你,让你听最新鲜的。”
丁费思捂住耳朵不理他。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丁费思掩耳自欺欺人的样子把祝野看笑了。
祝野把她抱到客厅,
“干嘛这么害羞,又不是三年前。”
丁费思用抱枕挡住自己的脸,不和他对视。
祝野抽走那个抱枕,发现丁费思的脸绯红,已经红得连耳朵脖子都是红的了。
祝野像是看一件艺术品一样认真地看着她绯红的小脸,仔仔细细地看她,丁费思被他盯得不自在,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你干嘛。”
祝野含笑悠悠道,
“怪有意思的。”
语气里还有些轻佻。
丁费思把头埋进他怀里,不让他看到她的脸。
而丁费思红着脸也往他怀里钻,让祝野心情颇好,哪怕她害羞依旧依赖他。
丁费思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
“你越来越变态了…”
祝野抱着她,毫不在意地道,
“对你说,那不算变态。”
“顶多是情侣间的情趣。”
丁费思幽幽道,
“还好以前你没这样。”
祝野悠悠道,
“凡事讲循序渐进,我当时当然不会对你说这些话,不然你跑了怎么办。”
丁费思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然你好流氓啊。”
祝野垂首,把她的头发撩到而后,
“思思,亲我一下?”
丁费思满脸通红,却直起身子亲了他一下,柔软的嘴唇相触,与三年前的触感并没有太大区别。
那层纸巾若有似无。
祝野笑了,笑意在他墨色的瞳孔里荡漾,像火一样烧起来,
“真乖。”
“思思,是我和你说什么你都会照做吗?“
丁费思果断拒绝道,
“当然不会。”
祝野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
“不乖。”
“要调教。”
丁费思羞耻地道,
“你的用词也好变态啊。”
祝野抚摸着她的头发,
“哥哥想和你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丁费思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想从祝野怀里出来,但祝野伸手搂住她,她出不来。
丁费思面红耳赤,
“你不准再说了。”
祝野欠揍地道,
“思思管天管地,还管我说不说话?”
男人的声音像玉石碰撞悦耳,还带着隐隐的笑意,然而丁费思被调戏得面红耳赤,她挣扎道,
“对啊,我就要管。”
祝野悠悠道,
“嫁给我,管我喘不喘气都行。”
丁费思蒙住脸,
“不要。”
“你好变态,不想嫁给你。”
祝野轻笑一声,
“那你没得选。”
“你的海里就我一条鱼。”
丁费思反而梗直了脖子,无理取闹道,
“好啊,我嫁给你,你别喘气呀。”
丁费思伸手去捏住祝野的鼻子,
“死变态,你浪费空气。”
祝野直接低头去吻她,丁费思的手不知不觉就松开了。
祝野放开她,眼中含着灼人笑意,
“你看,你还不是不舍得?”
丁费思捂住他的嘴,龇牙咧嘴道,
“不准说了。”
“不然我就告诉我妈妈你欺负我。”
祝野把她的手拉开,慢悠悠地道,
“你确定阿姨会管?听见欺负两个字她估计还以为我太猛了,不好意思插手我们。”
丁费思刚刚褪了绯红的脸又爆红,用脑袋在他怀里磨,
“你真的好不要脸啊。”
“你这狗男人每天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
祝野坦荡道,
“想你啊。”
丁费思本来还又羞又恼,听见这话,忍不住有点开心,她愤愤地锤他两下。
祝野撩她的头发,把碎发撩到耳后,
“思思,你好可爱。”
丁费思靠在他怀里,久久才憋出一句,
“你每次叫我思思的时候…”
祝野懒洋洋地道,
“叫你思思的时候怎样?”
丁费思的脸涨红,每次思思两个字从他薄唇中飘逸而出的时候,总是含着轻佻或是笑意,连尾音都上挑。
而且三年前他只叫她丁费思,他第一次叫她思思的时候,她脑子都一空。
丁费思闷闷地道,
“每次都好上头。”
祝野慢悠悠地道,
“你叫哥哥的时候,我也觉得很上头。”
丁费思好奇道,
“怎么个上头法?”
祝野垂眸看她,薄唇微启,
“有点刺激。”
丁费思本来还好奇地皱了皱眉,而后顿悟了他刺激二字是何意,震惊地看着他。
祝野看着她,眸中还有漫不经心的笑意,
“是那种感觉我爸马上要把我打进骨科的刺激。”
丁费思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她嫌弃道,
“咦。”
祝野的指尖把玩着她的墨发,
“片子看得有点多,难免的。”
丁费思好奇道,
“让我看看?”
祝野悠悠道,
“我估计你看完不太好意思再叫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