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脸庞变得绯红,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下巴往下流,她似乎是跑回来的,气喘吁吁,胸口不住起伏。
“小鱼,你回去吧,让医生先给爷爷做手术,我明天再过去!”白娇道。
“娇娇,你在啊,你快跟我去医院,你爷爷等着你呢!”
玉鱼听到她的声音,更加焦急,连连催促。
“啪啪”的敲门声更加响了。
“娇娇,原来你在家啊,快点给我开门,让我进来,我走了这么多年,好容易到家,你怎么能将我关在外面?我是你二叔啊!”
男人长得跟那具骷髅未变形之前一样,帅气的面容尽的怒气,大声地指责白娇。
“滚!”
白娇冷冷喝出一个字。
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让她开门吗?
无论是谁,就是不开!
“娇娇,你怎么能这样,你爷爷躺在医院里等你去,你却窝在家里不出来,我算是看透你了,既然你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人,我为什么还要帮你?”
玉鱼越说越气愤,觉得白娇实在过分,狠狠跺了跺脚,再次疯狂地敲门。
“娇娇,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开不开门?”
开不开门?
白娇顺着门缝往外,一眼瞥见玉鱼的脸,原本清理秀气的脸,在这个角度,竟然十分狰狞。
白娇摇摇头,玉鱼怎么会是这样?
要骗她,就这样粗糙的手段,好歹用点儿心不行?
“啪!”
一道黄色的符纸忽然贴到玉鱼的头顶,仿佛遇到克星一般,玉鱼一下子变成痴呆,被人一脚踹倒,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哼,一只鬼魅,还敢跑来骗我侄女,敢在小爷面前撒野,胆子不小!”
自称聂尘的男人轻拍两下手掌,继续叫门:“娇娇,开门,二叔回来了。”
白娇有些迟疑,到底是不是聂尘?
黄纸似乎是真的,若是鬼魂,怎么能接触这些东西?
但也有可能是假的,黄纸是假的,玉鱼是假的,所谓的二叔更是假的!
“我说你到底开不开门?!”
门外的人似乎有些无奈,语气中有股又好气又好笑的味道。
“爸,你说,他是不是二叔?”
白娇转过头问堂屋里的聂父。
“你问他?”
刘爷爷忽然站起来,嘿嘿笑了两声,吼了句:“聂小子,你知道吗?”
又诈尸了?
白娇晕了。
这一个两个的,都想干什么?
难道他们家是诈尸集中营,为什么死了的尸体,就不能好好躺着?!
两具尸体齐齐往门口走去,盯着外面的人。
“啊!娇娇,你屋里有死人啊!”
魔音穿耳,外面的人大叫,差点将白娇的耳膜刺破。
白娇反手捂住耳朵,感觉脑袋里面嗡嗡作响。
M的!
这人想震死她?
“聂小子,这是你二弟?”
聂父摇摇头。
白娇冷笑,果然不是,装什么大尾巴狼!
“哎,大哥,你怎么能这样,你变成尸体后比以前更傻了!”外面的人气急败坏。
大声道:
“那年你在家里学了一天狗叫,发完疯之后,说聂娇是你的亲生孩子,可爸让你找嫂子来,你就是不肯!你赌咒发誓说聂娇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们信你!可是你干嘛悄悄把聂娇扔出去呢?”
白娇:“……”
还有这个事情,聂父要弃女?
“我看你鬼鬼祟祟地,跟了你一夜。正想折回去捡回聂娇,可孩子竟然不见了!第二天聂娇莫名其妙地回到家里,第三天你无缘无故地断了一根手指,你说是别人要赌债,可那两天你一直在家,上哪儿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