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在海外打拼,纵横商海,叱咤风云,倒也快活自在。”
陆雅晴和秦穆听着两人交谈,也不插话。
如此高雅的环境,聆听着两名歪果仁的演奏,品尝着酒店里的山珍海味,喝着来自全球最顶级酒庄的红酒。
再陪伴着两代绝世佳人,秦穆只能感叹,人生如此,夫得何求?
整个用餐的过程完全可以看出农先生的用心良苦,他用自己多年养成的绅士风度,孜孜不倦地为陈千娇三人服务。
用完餐后,农先生兴致特浓,撤了餐桌,换上茶水。
继续喝茶畅谈。
直到晚上十点多,陈千娇这才提出告辞。
农先生亲自送到酒店门口,直到三人上车离去,他才转身回来。
很快,他也在保镖们的簇拥下上车离开。
在回去的途中,秦穆问,“妈,这位农先生是什么来历?”
陈千娇道,“农家以前是天都几大权贵之一,农家的实力根本不弱于陈家,后来因为一些变故,农家彻底退出权力中心,农先生也因此去了海外。”
“二十多年,杳无音信。”
陈千娇顿了顿,“当年他和你爸,陈布衣都是年轻一代的骄骄者,杰出青年。”
“他们三人私交甚好,常常以三剑侠自居。”
“后来你爸过早离世,农先生因为家途中落而远走海外,人生无常啊!”
陈千娇似乎有些感慨。
原来他们的关系这么好,难怪陈千娇愿意出来赴宴。
换了平时,一般人哪约得出陈千娇?
两人送她回酒店后,又陪她坐了一阵,这才动身回陈家。
滨海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农先生就住在这里。
此刻他正站在套房宽大的落地式大窗前,眺望着天都的夜景。
二十多年了,天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农先生英俊的面容下,泛起一丝复杂的神色。
眸子里隐隐带着一丝不屈,“我回来了!属于我的东西,我通通要拿回来!”
远在天都西部的法华寺,陈布衣跪在佛前念诵经文,突然无由地打起了寒颤。
一丝不安的情绪袭上心头,陈布衣喃喃念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法华寺的僧人比较少,所有僧人加起来也不过二十余人。
寺庙不大,很清净,简单,无嗔大师离开后,这里更加冷清。
夜晚的寺庙里,响起一阵阵木鱼声。
陈布衣收起心神,继续念着经文。
这天晚上,秦穆做了个梦。
梦见陆雅晴买的那宅子已经建好了,然后自己和陆雅晴在这里举行婚礼。
很多亲戚朋友都过来道贺,宅子里热热闹闹。
自己的父母也来了,秦穆喝了很多酒,
热闹过后,他就抱着大美妞去洞房。
当他迫不得已扑向大美妞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叽叽叽的叫声。
天亮了!
我去!
秦穆有些扫兴,这么精彩的梦居然关键时候没了。
在梦里,他记得大美妞一脸羞愧,完全不拒绝自己的样子,眼看就要得手,这该死的小鸡!
老子宰了你炖汤喝!
秦穆从床上跳起来,冲着外面的小鸡愤怒地舞了舞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