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宁青尘还给她留了最后的两件蔽体小衣物。
他不必学,顺着痕迹最深的几条就将她绑住。
还好,还没彻底破了她的底线。
可等画作好后,她瞄了眼……
不好非常不好!这半脱不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简直更特么!
宁青尘照例将画挂好。
他拿了瓶红酒进来。
“喝吗?”
桥曦曦扫了眼他手中唯一的那个杯子,默默别过头。
她能想到的两个可能,要么是和他同用一个,要么是把酒倒在她身上。
谁知,宁青尘自顾自喝完,帮她解了红绳。
他捆的紧又捆的久,桥曦曦的身体早就麻过好几轮,这一松开又是一轮,根本没法动。
他似是看出来,帮她揉捏按摩。
或许他没带别的意思,但对他产生新认知的桥小姐由衷觉得,他是在吃豆腐。
“安安说要出去玩,明天你准备下。”
……
霍舒衍已是第五次被带来审讯室了。
照例,什么有用的也没问出来。
霍家高楼岌岌可危,随时能彻底坍塌,霍一明想尽办法无计可施,只能来求他。
他自然知道,二哥的权势不止是霍家,但这是父母和大哥的心血,他无法眼睁睁看着付诸东流。
霍舒衍依旧是平静淡漠,那种鲜活之气越来越少。
“桥、她离开前,宁青尘带走了安安,我查过,他们也不知所踪。”
“二哥,你真的甘心吗,如果事有隐情,桥曦曦愿意见到今天的结果吗?哪怕没有,也该让他们失望才算报复。”
霍一明深深看他,那是将希望和信任全部寄托的仰望。
“是宁家那事,宁青尘怀恨在心。”
霍舒衍神色微动,瞳孔渐渐有了焦距和颜色。
桥曦曦当了一天的演员。
对着安安,宁青尘将本性全部藏好。
小丫头说去哪就去,说吃什么就吃,她的要求他有求必应。
她存在的意义就是不让安安察觉到异样,把戏做足。
傍晚回别墅的路上,司机开车,桥曦曦扭头看窗外,安安则在宁青尘怀里吃着当地小吃,乖巧可爱的朝他撒娇。
安安先将一块递到他口中。
接着又给妈咪,却见妈咪根本没在看她。
她不高兴的拉了拉桥曦曦袖子。
“妈咪在看什么?”
“看车看路看天看人。”
小丫头撇撇唇,嘿嘿笑问:“是不是想爸爸啦?”
她的心猛地一跳。
“想爸爸也很正常嘛,好久没见爸爸了呢。”
桥曦曦想捂住这倒霉闺女的嘴。
在霍舒衍面前提宁青尘,在宁青尘面前提霍舒衍,有病吧!
她捏着安安的手把小吃放到嘴里。
幸好,小丫头的注意力又回归到怀里抱的一堆美食上。
宁青尘以手梳理着安安的长发,次次在那纤细的脖颈处时会停一停。
看的桥曦曦是胆战心惊。
其实比起自己,她不太担心安安的安全。
小丫头对宁青尘全心信赖,虽不是亲生,但她算是他唯一的家人。
“你妈咪是想霍舒衍了。”
桥曦曦一愣。
又玩什么花样?
安安笑了:“看吧,爹地也看到了。”
“所以宝贝,明天你妈咪要离开你几天,你陪着爹地,让她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