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摇头不语。
“据我所知,她算是你的妹妹。”
桥曦曦说着紧盯她的脸,捕捉到错愕震惊。
“你们藏的太好了,起初我都没查到。”
多亏了霍舒衍,可也只有这么一层血缘,更深的没有了。
司琪低落看着地面,难掩悲伤。
“查不到才对,我从小被送走,与她没有过多接触。”
“本来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儿,父母都很疼我,可她出生后爷爷奶奶和妈妈相继去世,公司也出了大问题。”
“越是成功的商人越是信命、风水之类,父亲就请了人来算,说她的命好我的命数一般、姐妹相冲之类。”
桥曦曦无语。
有病的人为什么这么多?
“我被送走后家里情况的确是越来越好,父亲得了癌症想起往事有些后悔,就要把一半的家产留给我,所以张怡才联合了那些人渣一不做二不休要下狠手!”
“……”
得,桥曦曦本以为找到了些幕后之人的眉目,没想到听了一段凄惨史。
她的伤养的差不多后,年也到了尾声,回去继续上课。
桥母桥慧慧回公寓,主动的不当电灯泡,宁青尘自然也不会留下。
她帮着他收拾东西,把家中剩余的年货都往他箱子里装。
霍天瑜看的是有苦说不出,火冒三丈。
桥曦曦听她碎碎念,瞪了一眼:“你老实点。”
“我还不够老实吗,这些天我就没找过他麻烦!他吃我们的喝我们的也就算了,现在还要让他带走?”
“嗯,不止这些,他要带着安安住半个月。”
“……”霍天瑜被她的理直气壮气到极致反而无话可说。
安安上车前朝每个人撒了娇,没有水汪汪泪别,走的干脆利落。
桥曦曦叮嘱她几句,又看宁青尘。
“开学前把她送回来,别太宠着她,她的作业也要做完。”
“放心吧。”
宁青尘抚着安安长发,低眸神色不明:“我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
她的所作所为,与安安没有任何关系。
甩开作天作地的小祖宗,桥曦曦霍舒衍过上二人生活。
白天各忙各的,回了家一起看电视或做未完的工作,散步,开拓不同新场地。
花样也是越玩越多。
霍舒衍买的新“作案”工具到了,一堆红色的绳子。
他知道任务目标,也具备理论知识,可实践经验为零他无从下手。
桥曦曦在心中笑他的纯情,实在看不下去了。
“这边错了,先从底下穿过,从膝上穿过来,钻过结之间的空隙,再将绳子绕过心口上面绕到背后。”
这档子事竟然让她现场教学,造孽!
霍舒衍学着做,果然很快找到感觉。
他不喜反阴郁:“你挺会的,以前练过?”
笑话,怎么可能,这是用来绑女人的,她又不是百合爱好者!
霍舒衍一字一字像从牙缝里蹦出来。
“被人绑过?”
“……绝无此事!”
“那你为什么会?”张口就来,还能提供好几种不同绑法。
桥曦曦悔的想咬断舌头,事实是穿书前叛逆时,在包厢里她亲眼见过公子哥们的好手艺,就记住了。
但这话能说吗?不能!
“我,我之前刻意搜过,看过图片。”
霍舒衍先是一愣,神色诡异起来。
半晌,他给了一个尾音飘起、意味深长的哦字。
“……”
您又脑补了些什么,快说出来我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