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胸口的位置,其实她眼睛里酸酸的,心里软软的,有点感伤。
最先陷进去的人注定是最受伤的那一个!
而她,爱他,比他爱自己多太多了,所以,她无法怪他,要怪,只能怪爱情本身,爱上了,无法计较,计较便无法长久的爱!
只是陷入了这样的一场爱情风暴里,原来自己这样蹦蹦跳跳的女孩子,都可以变得不再天真,也可以爱的这样投入!
他低头轻轻她的额头,连同发丝,搂着她坐在他的腿上,手揽在她腰上,梁墨染觉得好像回到很小的时候,在公园的长椅上坐在妈妈怀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小朋友,她不觉就靠进他怀里又叹口气。
“下次想去,直接告诉我!”他沉声地开口:“不要再自己去了!既然去了,为什么不打我电话?”
他语气那样温柔,温柔的快要腻死人!
她愣愣,冲口而出:“要是我打你电话,告诉你我在锦海,想给你惊喜,只怕你给我的就是惊吓吧!你一定会暴跳如雷吼我,让我滚!那我多没面子!”
“”他无语了。也在问自己,倘若她真的出现在锦海,打电话告诉他她人真的在锦海,那么他,他会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很感动?
答案一定是否定的,看来,他的路墨墨还是了解他的!
是的,他一定会生气,暴跳如雷可能不会,但一定会火冒三丈。他不喜欢任何人逼他,尤其是女人,骨子里他还是有点大男子主义的,这点他不否认。
“看吧,你自己都沉默了,还好我没有笨到那个程度!幸好没告诉你,告诉你,只怕去也去不成,说不定现在被你扫地出门了!”梁墨染见他不说话,哼哼的嘀咕,小声指控他。“别以为现在摆出感动的样子我就被你迷惑了!其实我也是有脾气的,我去锦海可不是为了你,你别得瑟,我就是去看看,当我的新春旅行,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他低头瞅瞅她,不理会她的自言自语。
“自古以来都是男人的从天而降造就英雄救美的戏码,女人的从天而降就有查岗的嫌疑,反正一直都不公平,想要公平得到共产社会,所以,我也不能想太多!反正我自己内心平静就行了,至于你,要不要继续的随你,我就惯着你,看你最后能玩出什么花来”
“让着你还得寸进尺了啊?”他逼近上来,他嘴脸是训人的,眼睛是吃人的,她胸前的睡衣被他扯成了直线。
她拉住他的手。“干嘛?说不过我了吧?说不过就想很黄很暴-力吗?我告诉你我刚才没吃饱哦,我们吃饱了接着大战三百回合!哼!谁怕谁啊!反正女人又不需要休息的时间!想当年人家慰安妇都能活下来,我应付你一个男人在活不下去,那我还算不算女人啊?”
“怎么?你还想要更多男人不成?”他伸手把她收进怀里。
“不是我想,是你老想跟我本能!哥哥,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看见我就想本能?”她怎么觉得三句话没说完,他就本能呢?
“对!你可以当成是你的荣幸,我迄今为止只对路墨墨一个女人这么本能!”一再要不够,他对她上瘾了!
她喜欢这本能,也陶醉他给的本能!
她一定是堕落了!
反正她遇到他早就不是她自己了!
“端着盘子,去卧室!”他在她耳边说悄悄话,她都没太明白。
“啊?你不嫌弃在卧室吃东西脏了床了?”
话刚说完,他已经把盘子塞到她手里,然后他也抱起了她,直奔卧室。
吃着驴肉,身上的衣服被卸干净,他压着她咬她耳朵,他吃她塞进嘴里的肉,她被他弄得咯咯笑,脸通红。
心里想着哥哥还真是情色高手,让人心惊肉跳。
她趁着脑子还有点清醒问他,“今天这事算是一张纸掀过去了吧?以后不会借此机会找我麻烦了吧??”
“你说呢?”他丢给她一句话,就认真的卖力的取悦她了。
“我说了,就是过去了,掀过去了,该翻片了!”她喘不过气来了,眼前都花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觉得自己堕落了,可是真的好快乐呀!心里有伤感又快乐。又遗憾又满足。
她觉得世界都颠覆了,他夺走了她的所有的呼吸,又送来氧气!
他把她送到火山口,在岩浆喷发的时候,又把她抱起来,那炽热的呼吸,还有他的霸道,他的力量,他所有的热量,极致的时候,她甚至听到他怦怦直跳的心,听见他喘的跟她一样急促,汗珠子滴落在她的胸口,他低哑地开口:“路墨墨,我送你一首诗!”
她晕乎乎的,摇着头:“哥哥,你是不是乐傻了?居然还作诗!”
他却在最后喷薄而出后,俯在她耳边,低喃出他的诗!
最是销魂除夕夜,
爱上烟花烂漫时。
是否十年意难平?
路到尽头终有期。
莫叫雀儿枝上吟,
莫言几更梦终醒。
此梦唯恐终有尽,
情到此处转无言,
不是枯木无清魂,
浴火重生复来归。
转眼已是烟花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