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贱命好养活,富贵千金那都是花瓶摆设,出去走田间地头分不清麦子还是韭菜,那都是废物,所以为了不让我当废物,她这是有意在锻炼我!”
“是吗?你那时多大?”
“十多岁,十三我就在台球桌上赢那些小混混了,一个暑假赢个千儿八百的不是问题,所以我觉得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还是很开心很有意义的!”梁墨染很是乐观,那些少年时候的事,真不觉得苦,觉得挺有意思的。
“可怜的孩子,冬天冻伤过吗?”康岩绝对是故意的。
路修睿突然转过头来看向康岩,那眼神里同样的意味深长。
康岩笑着挥挥手:“专心打球吧,打不了就让给妹妹!”
路修睿的视线淡淡的扫过梁墨染。
“妹妹,姐问你话呢,你那时候冻伤过吗?”康岩瞅着路修睿又问梁墨染。
“冻伤过啊,手冻得跟发面馒头似的,姐,你冻过手吗?我那时候的手这么厚,就是熊掌也没我手厚,后来到了春天,那手消肿,却是烂一个坑,你看我手,现在还有疤痕呢!不知道啥时候好!”
说着,还真的给康岩看手背,果然在手背一侧,看到了一抹浅浅的疤痕。
路修睿握着球杆,转身,看着康岩:“康岩,你故意的!”
康岩挑衅一笑,支起梁墨染的手给他看,嘴里却说了句:“跟你学的,兵不厌诈!”
路修睿平静地望着康岩执起的那只白皙的小手,看了好一会,平静地视线,却在短短数秒间看透了一切。
随后,他微微笑了笑,执起球杆,涂了下chalk。“学的挺快,不过作用不大!”
康岩笑笑,“你打你的球,我们说我们的话,你打什么岔子啊?”
路修睿挑了挑眉,淡淡的说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感情你自己饿着吧,今晚宵夜你别吃了!”康岩赶紧趁机说道。
梁墨染呵呵的笑,感情康岩姐老怀了,原来是想以自己的悲惨童年打动和扰乱大叔啊!可惜她错了,自己要是在大叔心里有一席之地的话,那感情好了!
“姐姐,咱不耍诈,叫他赢好了!”梁墨染很是大度的甩甩手,眼睛慧黠地一眨,大声道:“哥哥去打球吧,早点打完球回家看星星去。”
路修睿的眼神倏地一紧,玩味的勾起了一个笑容,结果,球还是跑偏了,失去了水准。
“我说这是怎么了啊?”贺辰很是不解。“看啥星星呢?这都污染的啥都看不见了,想看醒醒去通县吧!”
梁墨染的脸红红的,没说话,路修睿不动声色。
康岩白了自己老公一眼:“你懂什么是浪漫吗?星光之中,沐浴着星光的浪漫,你懂个屁啊!”
“啊?”贺辰一愣:“老婆,要不咱也去看星星?”
“看你个鬼啊!你一点都不浪漫!”康岩往旁边靠去,提醒梁墨染:“妹妹快打球!”
梁墨染又去打球了。
贺辰跑到路修睿身边低声问他:“看星星有啥出处吗?墨墨小妹妹一声看星星,你就把那么好位置该进的球打偏了,能告诉我不?”
路修睿抬头,看着他,平静地看着,然后单手插在裤袋里,一只手执杆在旁边的台桌上,很是平静地,不疾不徐地告诉贺辰:“我不告诉你!”
“”贺辰无语。“不带这么小气的,你告诉我,我也跟我老婆浪漫去啊?”
“想知道?”路修睿挑眉。
“嗯!”贺辰直点头:“当然想了,很想!”
路修睿勾起个玩味的笑容:“我渴了!”
“啊?”贺辰一愣,赶紧说道:“那我去给你拿水!”
说着,就跑去给他拿了水过来。
路修睿拧开瓶子,喝了口冰凉的矿泉水,很是同情地看着康岩道:“康岩这辈子真够倒霉的!”
“啥意思?”贺辰不解,随即明白了什么:“你小子有话就说,干嘛这么挑货我们夫妻感情,你那坏水给我收回去!”
路修睿长叹了口气,“辰啊,你真是太没有情趣了,康岩跟你,真亏了!”
贺辰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他算是明白了。“我靠,原来你们是那意思啊!行啊,你们可真够开放的,天当窗,地当床?”
路修睿挑眉,无奈的,同情的看着他摇头:“辰啊,你没救了!”
“你才没救了!”
“有些事,有些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真是不懂情趣!”路修睿再度叹息了一声,喝了口冰水,视线转向梁墨染,小丫头正把一只彩球打入袋里。
这一会儿工夫,小丫头得了7分。
“哇!这丫头真有两把刷子,难怪你这么亢奋!”贺辰低声跟路修睿说的暧昧。
这边,梁墨染已经频频得分,很快,桌上的红球已经全部没了,只剩下了彩球。
战局进入了最后白热化阶段,彩球由低分到高分要依次打入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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