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去。”任盈盈道,“安了安了,不用为我操心。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嗯?”
任盈盈伸出两个巴掌,活动活动手指,俨然一个梅超风。
“如果一个女人漂亮又心狠手辣,她就过得不会太差。我这么好看,以后只要再心狠手辣,就什么都不怕了。”
唐竹筠:“……就怕你心软。”
渠念那势头,分明是不把人追上不罢休。
不过唐竹筠现在,也挺看好渠念的。
别的不说,渠念家风就很好。
除了兄妹关系有点诡异之外,父母恩爱,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在这种环境下耳濡目染的孩子,三观不会太歪。
任盈盈表示自己妾心如铁,绝对不会给狗肉找个后爹。
很快,渠念就带着“贴身侍卫”任赢上路了。
任盈盈对自己这个新名字非常满意。
霸气侧漏,人生就一个字最爽,赢!
和他们一同赶路的,还有勒尔泰。
勒尔泰的东西有四五车,看得任盈盈翻白眼。
——渠念才带了两车东西,其中一辆车还空着大半,主要为了给她休息的。
这个废太子之子,比渠念排场还大。
一看就是个贪图享乐的,不成气候。
不过任盈盈现在很乖巧,不乱说话,白眼都不乱翻。
她不能忘了自己的目的,她不能惹渠念,要让渠念把她当自己人,才能对她没有保留。
任盈盈有一种做特工的兴奋感。
就是她这个特工,弱了点。
其实行军路上很是艰苦,根本没有投宿的地方,都是直接搭帐篷睡。
任盈盈平时能嚷嚷,真正吃苦的时候,都是一声不吭的。
不过她不会骑马,一直坐马车,也真的辛苦,浑身骨头架子都要被颠散了。
晚上好容易马车停下,她吃过饭就抱着汤婆子,紧紧盖好她的被子睡觉。
汤婆子是渠念对她的照顾。
热水实在都不多,每日不间断的供应,渠念也是用了心思。
他自己和将士同吃同住,这点倒是令任盈盈刮目相看。
果然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她还是随随便便做条咸鱼吧。
咸鱼翻个身,继续睡觉!
“盈盈,盈盈——”
任盈盈很有些起床气,听到声音就不高兴。
但是因为是渠念,她现在是个贴身侍卫,得给主人点尊敬,便哼哼着道:“干什么?”
三更半夜不睡觉,偷鸡摸狗是不是?
狗肉呢?也不叫,哼!
渠念掀开帘子钻进了马车里,四角晦暗的油灯给他镀上了一层昏黄的光晕。
渠念脸色有点红,搓了搓手。
任盈盈用惺忪的睡眼看见他的神情动作,顿时警醒,坐起身来:“你干什么?”
这人不会想做禽兽吧。
渠念道:“你有药吗?”
虽然他觉得很神奇,但是他知道,任盈盈好像能随时随地变出药来。
任盈盈:“我有药,你有病吗?”
狭小的空间里,她说话的热气都几乎喷到了他的脸上。
渠念脸色更红,结结巴巴地道:“不,不是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