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儿子。”
王若梅亦道:“武哥,你不能请家法,请了家法难免屈打成招,何不听听子行怎么说?”
武柯气的吹胡子瞪眼,满脸怒气:“你们刚刚回来他便想着加害你们,真当我死了不成?我若不严惩他,只怕他不知悔改!”
王若梅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可是……”
“武老爷稍安勿躁!”容泽忽然开口了,目光淡然的瞟过众人,最后落在了一直一言不发的武子德身上:“这件事并非武子行所为。”
武柯脸色一变:“不是子行?既不是子行,那是谁?”
容泽道:“那马所食癫狂散用量考究,极为精准。武大公子一向好武,心思粗犷,不可能做出如此细腻之事。”
秦氏连连点头:“对对对,子行他是个粗心的人,一定不会是他的,国师大人明察。”
“那……那是谁?”
“武二公子,你似乎曾经学过医?”
武子德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容泽道:“不错!跟着以前的师父学过两年医。”
“想必武二公子对医理很是精通了?”
“算不得精通,不过略懂一些。”
“那不知道,武二公子对这癫狂散又了解多少?”
武子德那张跟武子行一模一样的脸带着几分冰冷,唇边泛起了一抹冷笑,慢条斯理的道:“国师大人何必绕弯子?若想说这毒是我下的,只消拿出证据就好,若你有证据,我自会认罪,可是国师大人若是没有也不要随便冤枉我的好。”
这武子德虽和武子行是孪生兄弟,生的也是一模一样,可脾气着实相差许多,武子行火爆,武子德慢条斯理;武子行外放,武子德内敛;武子行喜怒在外,武子德却喜怒皆不形于色。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
一屋子都看着容泽,等着他拿证据。
容泽不慌不忙的道:“我自然是有证据的。武子行和武子德生的一模一样,鲁三哥你如何确定那日前去买药的人是武子行而不是武子德呢?”
鲁三哥道:“他们两人虽生的一样,可两人脾气截然相反,小的就是凭这个分辨的。”
“也就是说,其实你也不能确定那日买药的究竟是武子行还是武子德。”
“这……”鲁三哥在两人面上扫了扫:“这个……武公子那日说要买药的时候极为凶狠,还威胁小的……”
武子行一个眼神瞪过来,鲁三哥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言语。
容泽道:“其实那天去买药的人并不是武子行,而是武子德。你与他生的一模一样,想要模仿他的行为想必简单至极。”
武子德冷哼一声:“这不过你的猜测。”
“我有证据。”容泽道:“让他上来。”
只见一个小厮在两个人的推搡下走了进来,刚刚进来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哆嗦的道:“老爷,夫人。”
容泽道:“这人是管理马厩的小四,想必二公子认得吧?”
武子德斜眼瞥了小四一眼,嗤笑一声,几分不屑:“那又如何?莫非你以为我指使他下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