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势一缓,随即却象疯了一样,手中的酒壶仍然劲力十足的刺向戴十,势道更加凶猛。
口喷水箭的同时,戴十身体整个后仰,彻底倒在地上,轰的一声用后背将地板整个撞碎,身体顿时从二楼落了下去。
这一刻,弩箭配合近身暗杀的凌厉攻势彻底落空。
“嘭!”一直端坐不动的老道衣袖凌空抖动了一下,漫天的牛毛毒针全部被他的拢入衣袖,他整个人突然飘起,闪电般踢出一脚,踏在身旁那名正凶狠地抡壶砸向自己的女婢胸口。
他借着这一脚之力轻飘飘的飞起,而那名女婢却胸骨尽碎,身体飞起,轰然撞在东面的墙壁上,将墙壁撞得粉碎。
眨眼间丑陋老道就已经飞身到了戴十陷落的上空,再次一脚踢出。
老道的动作看似极为缓慢,能让人清楚地看到他出脚的动作和轨迹,却在看清楚这一切的同时陷入一种空前的恐惧之中:不论看得如何清楚,不论感觉上对方的速度如何缓慢,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道的一脚踢中自己!完全没有时间闪避!
怎么会这样?!
这就是刺杀戴十的那名女婢临死前最后一刻脑海中闪过的最有一个意念。
女婢的身体被直接踢出窗外,身在半空就已经心脉断绝,彻底丧失了生机,身体软绵绵地,筋骨全碎。
在女婢尸身落地之时,老道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楚云舒等人北侧的房间的窗前。
看到老道飘忽诡异的身法,楚云舒眼中几乎也产生了错觉,似乎老道的每一个举动都异常缓慢,而凭借神识却能清楚地察觉到他实际的速度却非常惊人。不知道他如何能做到这一点的,这一定是某种非常独特的身法。
一排弩箭疾射到老道身前,却被他轻轻一拢全部纳入到袍袖之中,身形丝毫没有受到影响,闪身进了隔壁的房间。
轰的一声巨响,墙壁碎裂,木屑纷飞中一道身影撞进楚云舒等人的房间,却是一名一身白袍的青年。跌跌撞撞地退到房间的另一侧才稳住身形,他快速地扫视了楚云舒等人一眼,似乎看出了几人的厉害放弃了夺窗而逃的心思。看了看房间的大门却不再动了,只是依墙而立冷冷地看着从隔壁房间踱着步走进来的老道,神色极为镇定。
老道打量了一眼楚云舒众人,眼中也闪过一丝诧异的神色,随后盯着对面的白袍青年,漠然道:“你以为自己还有逃走的希望吗?”
白袍青年脸上突然泛起诡异的笑容,成竹在胸地说道:“在我们这么多高手面前,你仍然敢说出这样狂妄的话,倒是我没有想到的。”
说到这里,他转头向楚云舒躬身道:“少帮主,属下无能,行动彻底失败,看来还要劳动你亲自出手了。”恭敬的神态中带着一些自责,就像是在主动请罪的下属。
哐,房门被推开,南岳王戴十和那四名高手走了进来。戴十站在房间中央,冷冷地看着白袍青年和楚云舒众人。
万万没有想到这白袍青年会说出这一句惊人的话来,顾箐虹惊呼道:“你胡乱说什么,我们根本不认识你。”
看到青年闪动的目光,楚云舒知道此人一定是奸狡成性,只是不知道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竟然趁乱向自己栽赃。今日若是应对的不好,麻烦可就大了。
他心念一闪,冷哼了一声道:“没想到你们飞虎堂的人不但暗杀的本领超人一等,这栽赃陷害的功夫竟然也如此厉害,不过也太低估南岳王了吧。你以为凭你这一句话,就能令我们龙虎相争,让你们飞虎堂在一旁捡便宜?”
白袍青年一脸诧异,随即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点头道:“属下明白了。属下刚才失言了。不,我不认识你。”
看到对方故意做出欲盖弥彰的样子,楚云舒心中都忍不住开始佩服起对方的急智,看来弄不好这脏水就要泼到自己的身上。
“能让文舵主跟随左右的,这位想必是乾兴帮的楚少帮主吧?”看着楚云舒众人,南越王突然朗声问道。
丑陋老道也眯缝着眼睛,站在一旁看着楚云舒众人,神态却极为警惕。
楚云舒遥遥抱拳,微笑着道:“王爷的英名早就听闻,没想到今日竟在这样的情形下见面。在下乾兴帮楚云舒。”
南岳王打量着楚云舒,观察着对方的神色,又扫了一眼依墙而立的白袍青年,依旧沉着脸,冷冷地问道:“今日之事,希望楚少帮主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