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坏了!
眼看着唐牛儿与那青年副统之间越说越恶,令一边,跟在唐牛左右的副将此刻急的直咬牙,以他察言观色的功夫,自然是看出来了,眼前这群人压根就没把将唐牛儿当成一回事。
以至于他们言语中提到最多的,也就是密县一城罢了,至于其他却决口不说,这让唐牛儿处在一个极为被动位置,任凭他说什么,人家始终就是不相信。
如此下去,双方的气氛只能越闹越僵,最终导致谈判破裂,这可不是他们来郏城的目的。
心里有此顾虑,那副将赶忙上前,拉住了眼看着即将暴起的唐牛儿,使劲劝道:“都统,来的时候将军可说了,万不能意气用事啊!”
“直娘贼的,你以为俺不知道,若非有军令在身,俺早就拆了这破地儿,哪由得这些鸟货在俺跟前嚼蛆!”
唐牛儿死死的盯了那青年副统一眼,似是闹闹记住了对方的嘴脸,这才又沉住了气,用只能二人听到的语气,低低的骂了一声。
“好了,唐兄弟既能归顺,足可见是忠义之人,日后少不得为朝廷效力……今日一叙,言语间就算有些出入,那也是人之常情……倒是你,石抹成宏,此等狂妄无礼的话都能说的出口,还不快向唐兄弟赔罪……”
眼看着时机拿捏的也差不多了,王渥这才和笑一声,当着脸色愈差的唐牛儿面,开口斥责起那个叫石抹成宏的青年副统起来。
虽说他有心对唐牛儿施以颜色,但终归目的,还是希望成功招揽到对方,所以王渥又适时的给唐牛儿留了台阶,希望对方能够顺坡下驴,将此事就这么定下。
这年月,朝廷为了招揽人心,几乎是功名投奔之人必有封赏,以至于军中各武官衔职繁冗陈杂,明目极多,而千户万户之流,更是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说的难听了些,单单是完颜思烈帐下,随便扔块石头过去,都能砸出三四个副统来。
那提控之位,对方想要就拿去吧,大不了不给他兵马就是,到时候,光靠唐牛儿手中“实际的”那点兵马,在营中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等到想明白了这个问题,王渥心底也没一开始那么气愤了。
在他的敦促下,那石抹成宏虽说心中鄙夷,面上也却叉手躬身,极不情愿道:“既然员外郎开口,俺也就事说事,若有得罪了唐提控的地方,还望提控见谅……”
眼看着石抹成宏提控二字都提前说出了口,王渥虽略感惊讶,也不由得高看了这个副统一眼,不亏是他挑选的护军,果然有几分机灵劲。
只要唐牛儿肯答应,此事便是成了,想到这儿,王渥微微一笑,无不得意看了眼旁边的李汾,那意思分明再说,看到我怎么做了吧,多学着点,足够你日后受用的了!
但王渥却没有注意到,就在他意气满满时,对面,唐牛儿连同那副将的脸色,却是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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