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你不信那我也没办法!”高惊云好笑地摇摇头,却是开口对苏白山说道,“好啦,我这人什么时候说过谎话来骗你?你就安心吧,我对你这么好,你早该感谢我了,现在还要质疑我,真是让我郁闷呢!”
“你真不是为了想要从小雨那里得到。。。”苏白山脸色显得有些迟疑,高惊云说出的这番话之后,苏白山仔细一想,到底还是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太过分了,不过想想这老头以前劫持小雨的目的,苏白山心里还是觉得有点疙瘩。
“那当然,我顺便带着你们去天韵城,那自然是有私心的。”一脸坦诚地点头,高惊云脸上表情显得很是无所谓地对苏白山开口说道,“若说没私心,那恐怕你又是不相信了,但是我能保证,这次去的天韵城,那距离黄粱真的就只有不到半天路程,我走的这条路,那真的就是一条近路,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你跟我混了这么久,我对你怎么样?你小子难道心里还不清楚?”
“呃,好吧!那我就暂且相信你好了。”看着高惊云那一脸快要生气的表情,苏白山耸耸肩,却是对着高惊云眨眨眼,讨好地开口说道,“那行,大爷,咱们这就进客栈去吧,不要叫我们身边这群看热闹的乡下汉子看了咱们的笑话。”
“切,谁喜欢看笑话?”周围围着的一圈原本准备看热闹的人群听了苏白山这句话,却是齐齐发出一声不屑来,四下哄散。
“哎,这就对了吗,你大爷我始终还是你大爷,我的话你还是要听的,你大爷我终究是你大爷,我的话你不得不听!”哈哈一笑,看着苏白山满脸笑容,点头同意他的说法,高惊云却是满脸开心地对苏白山眨眨眼,开口说道,“再说了,你们这一路不跟着我走,难道还能独自上路?你知道哪里是去黄粱的路不?”
“呃,拿这个威胁我?”苏白山一愣,看看高惊云那一副恢复老顽童本色的样子,却是无奈地摇摇头,这事儿可难不住他,苏白山心里这么想着,我不认识路,那还不知道问人么?再不成,咱找个向导,给点银子,一路带着走,总能回到黄粱城的,这老头,还真以为咱离开了他就活不成了?
呃,苏白山忽而眉头一皱,仔细想想,目前看来,若是离开了高惊云,他能不能活过大半个月,那真是还存在着一点不小的问题呢。
苏白山这一晚上睡得其实还是挺香的,若不是有人来打扰的话。因为苏白山这次终于是学聪明了,跟客栈那掌柜要房间的时候,他是特意让掌柜的给他找了一间有两张床的客房,没办法,小青这小妮子,也就和那小雨一样,死活要和苏白山一个屋睡觉,苏白山心里都有点感到恐惧了,你说这以后小青要是形成了这个习惯,一直就要跟着苏白山,跟苏白山睡一个房间,那可怎么办?这还只是在外面,要是回到黄粱城,回到了下梁村,那可怎么和桂花婶,大牛他们交代?
等到大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吵醒了这几天从来都没睡得这么香的苏白山,打着哈欠,满脸困倦的苏白山打开房门的时候,朦朦胧胧的眼睛,却是被一道寒冷的刀光给从睡梦中惊醒,也打破了他心里的那个想法,这有没有可能回到下梁村,现在看来,那都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了。
因为他此时面前站着两个表情狰狞,手持明晃晃的长刀的人!是,对的,你没看错,就是两个脸上表情恶狠狠,在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专门出来谋财害命的那种人!
“九朵花?”苏白山一声惊呼,脑袋一偏,身子一扭,却是刚刚好躲过自己刚才开门的时候,那九朵花身旁冯琪当头迎面砍下来的一刀,身体敏捷地在地上一个懒驴打滚,苏白山退进屋内,伸手往门口站着的两个人一指,满脸惊骇地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的确是好大的胆子,两个人半夜来访,也不静悄悄,也不偷偷摸摸,却是直接伸手对着房门一阵猛敲,苏白山倒也是因为劳累,迷糊着起床就去给人看门了,那冯琪和九朵花两人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当头一刀,那只是今晚给苏白山的一个见面礼,毕竟他们都已经三四个时辰不见了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换算下来,也都有一天没见到了。
“小青!”一声大喝,苏白山此时睡意全无,他估计若是自己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的话,那自己给太阳的面容,肯定是顶着一对熊猫眼的。
“嘿嘿,好久不见,你好吗?”嘴角划过一丝诡异的冷笑,那冯琪收刀站立,一脸冷笑地看着苏白山,那一双冰冷如霜的眼眸里透出的寒光,让苏白山不寒而栗!
“嗯?这是什么味道?”苏白山一扭头,却是发现自己已经如此大声地喊叫了,床上那小青却是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看那样子,呼吸匀称,小胸脯一起一伏,睡得好像是挺香,一点从床上一跃而起的迹象也没有!一吸溜鼻子,苏白山忽而闻到屋子里多出了一种沁人心脾的香味来,苏白山眉头一皱!
“呵呵,当然是迷香,迷醉伤人香!”九朵花对着苏白山眨眨眼,满脸妩媚娇俏的眼神,不过苏白山是不可能享受她这份诱惑了,因为她说出的话,让苏白山感到一阵无力感。
是的,就是一阵无力感觉酸软,疲惫,眼皮沉重,这些就是此时苏白山所能感觉到的症状,看来自己的却是中了人家的迷香了,苏白山这么想着,努力眨眨眼,双手撑在地上,想要让自己再次站起来,不过努力了半天,他却是发现,这个动作完全就是多余的。
“我擦!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虽然话经常是这么说,最后不一定是这个结果,但是这个时候,我不说这句话,还能说哪句话呢?”苏白山使劲摇摇头,临昏迷前,脑海里最后的想法,也就只有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