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趟回家之路还是很不错的啊,半路救了一个孕妇的性命,要是那孕妇没有及时生下小孩,那这郭大哥可不要自杀?我这就等于是救了一家三口的性命呢,真是不错。”四匹骏马拉着豪华奢侈的大马车,正疾驶在宽敞的官道上,苏白山舒服地躺在马车车厢里,一阵欢快的笑声响起,苏白山满脸得意的表情。
“是呀,他们好可怜的哦,一身衣衫破烂,你们没看到呢,那郭大叔手上满是老茧,一双手都黑成什么样了,真是可怜。”小青一脸认同地在一旁猛点头,神情却是显得有些伤感地说道,“还好我们及时赶到了,不然一个小生命就要这样没出生就死掉了。”
“你说呢,小青,我当时只是叫你拿点碎银子出来,谁叫你伸手就掏出那么些张银票?”苏白山一撇嘴,一脸埋怨地看着小青,却是开口责怪地说道,“那银票好几百两呢,就这么给人家了?我们还真是大方呢,想想我都觉得心痛,几百两呢!”
“是呀,你们当然是大方了。”哈哈一笑,高惊云那沙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不过苏白山仔细一听,那话语里充满了嘲讽的意味,“你们两个啊,差点被人害了那都不知道,真是蠢到家喽,还口口声声地在这里说救了一条小生命?真是可笑。”
“呃,你这是什么意思?”苏白山一愣,想想高惊云这一路来不寻常的反应,却是猛然上前,伸手掀开布帘子,一脸惊讶地看向高惊云,不悦地开口说道,“难道我们刚才做的不对吗?当时也是你叫把那两人带上马车来的呢。”
“若是平常呢,我不会说你们做的不对,但是就刚才那事儿呢,我就要说你们做的不对了。”
看着苏白山那一脸疑惑的目光,高惊云却是忽而莞尔一笑,微微摇头,开口说道,“你们还真以为我们刚才是救了一条差点夭折的小生命吗?”
“不然呢?”那孕妇看着很痛苦,一路上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呀,苏白山心里这想着,看看高惊云那一脸嘲讽的笑容,却是皱起了眉头,极为不解地看向高惊云,开口说道,“那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了。”高惊云冷哼一声,一边驾驶着马车,一边却是回头瞪了苏白山一眼,不屑地说道,“你以为呢,看看你那玉佩吧。”
“玉佩?”苏白山一愣,一旁的小青也是满脸惊讶地从车厢里探出半个脑袋来,听到高惊云这么一说,苏白山赶紧从怀里掏出那中年男子两夫妻送给他的玉佩,举过头顶,借着上午时分明亮的太阳光线,仔细观察了半天,苏白山还是满脸皱着眉头,一副不解的样子,开口对高惊云说道,“我看着玉佩挺好的啊,握在手里温润圆滑,手感不错的呢。”
“真是傻眼。。。”高惊云没好气地暗骂了一声,却是头也不回地开口说道,“仔细看看再说,什么眼神嘛,真是的。”
“咦?苏大叔,这玉佩表面好像缺了一块呢?”苏白山挠挠头,还对着太阳观察手里那玉佩到底有什么问题,身旁的小青此时却是突然指着那玉佩,一脸惊讶地开口对苏白山说道,“这玉佩表面上有个新的坑呢,我们刚才还没怎么注意,还以为从那郭大叔手里拿过来的时候是没有那坑的,是完整的。”
“坑?”苏白山一愣,拿着那玉佩放到眼前,伸手在上面摩挲一下,却是满脸惊讶地看着高惊云和小青,很是意外地说道,“对啊,这玉佩手感虽然不错,可是表明有一块明显的凹痕,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差点被毒死了知不知道?”冷笑一声,高惊云也不回头,只是伸手倒着递给苏白山一样东西,苏白山伸手接了过来,却是一块小石块一般的东西,颜色透明不规则,再低头看看手里那玉佩,苏白山眉眼一惊,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来。
“怎么?看清楚没有?”冷笑一声,高惊云似乎是从后脑勺看到苏白山那一脸惊讶的表情,开口说道,“别想了,你手里那小石块一样的东西,就是我从那玉佩表面上抹下来的,仔细看,那颜色是透明的,但中间是不是有个小尖点,凸出来,但是不长,可一旦扎到手上或者肌肤上都会出点血,虽然不多,但很少有人注意的,而且这小尖点是原本是黝黑的,只是被我给清理干净了,现在和那玉佩上面的石质是一样的颜色。”
“还真是这样!”苏白山和小青睁大了眼睛仔细一阵瞧,却是满脸惊讶地抬起头,开口对高惊云说道,“那这又代表着什么呢?”
“代表着什么?哼哼!”深深叹了一口气,高惊云却是微微摇头,一脸唏嘘地回头看了苏白山一眼,这才开口说道,“这就代表着,若是我没有抹掉上面那一层玉佩皮,那等你直接从那农民手里接过来,拿在手里一阵把玩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你过不了两个时辰,就得一命呜呼,上了西天,去见阎王了!”
“呃?如此恐怖?”苏白山眨眨眼,却是满脸惊骇,想想后果,苏白山浑身一个激灵,却是有些意外地看向高惊云,迷惑地说道,“呃,这个,西天哪里来的阎王?”
“你就别管是见阎王还是见上帝了,总之,若是你一旦被那尖刺扎到,被上面的毒素侵入体内,你就必死无疑了。”冷哼一声,高惊云微微摇头,却是一脸冷笑着说道,“你就庆幸吧,这得多谢我,要不是我先接过来顺手就抹去上面那层有毒刺的面皮,你们两个此时已经横躺在车厢里面,一身僵硬了,哪里还有闲工夫在这里和我问东问西?”
“毒刺?”一字一句地读完这两个字,苏白山再低头看看手上的玉佩,却是忽而将手里玉佩往旁边一扔,满脸惊慌地说道,“那两个中年夫妻是什么人?为何要对我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