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贵客,你能不能和我多讲一些薇儿的事情?她以前回来的时候,来去匆忙,问她什么她又不肯多说,害得老婆子十分担心……”瑶女的父亲离开后,瑶女母亲就一脸祈求的看着叶凌风,那卑微中又带着期冀的目光,令人着实不忍拒绝。
而对于已经阅览过有关瑶女资料的叶凌风而言,听到这句话后,更是一阵阵的心酸。
资料中已经说过,瑶女只回过阳关镇一次,且只是远远的看过他们夫妻二人一面,并未相认相见。可她的母亲却说瑶女来去匆匆,这显然是在为女儿遮羞,怕别人说她凉薄。
女儿已经不认父母,但父母在外人面前却还百般维护她的形象。
世间诸般关系之中,除却父母之外,还有谁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瑶女的事情我所知不多,但如果老人家您想听,而且不嫌小子讲的不好的话,我也可以和您讲讲……”叶凌风如何会拒绝一个母亲如此卑微的请求,便笑着点头应允。
叶凌风实在不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而且他从昆仑得到的有关瑶女的经历,都是一些干巴巴的资料,上面只是简略的记载了瑶女做过什么事情而已。
在这种情况下,叶凌风讲的十分干涩,若是别人听的话,恐怕早就开始打瞌睡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瑶女的母亲却依旧听得津津有味,而且不时还会向叶凌风问几个问题。
但可惜的是,叶凌风对瑶女的所知,就仅限于这些资料而已,哪知道的那么详细,听到瑶女母亲的问题后,心里叫苦的同时,只能搜肠刮肚的胡乱编造,希望可以糊弄过去。
所幸瑶女母亲只是好奇,但对疑问并没有深究太多,叶凌风才得以蒙混过关。
就这样,一个蹩脚的讲故事人,陪着一个老太太讲了一下午的故事。
看着瑶女母亲那一脸满足的眼神,叶凌风慨叹不已。他知道,瑶女母亲听得其实不是故事的内容,而是想要通过叶凌风的这些讲述,来知道瑶女不在她身边这段时间的生活轨迹。
但奇怪的是,天色已是明显暗淡下来,可是瑶女的父亲却是迟迟未归。
“大婶,大叔迟迟不回,不如我们出去看看,也让我喘口气……”见瑶女母亲一边听他讲述,一边不断的扭头朝屋外看,叶凌风就止住话头,温和笑道。
“贵客不嫌烦累,已经给我讲了一下午,哪里能再劳动您……”瑶女母亲连连摆手,道:“老婆子我自己出去看看就行了,想来那老东西应该是又拐到哪家去串门子了……”
“没事,我刚好也想出去活动活动。”叶凌风执意跟随,瑶女母亲只得应允。
阳关镇很小,生活的人很少,来水垣的外域修士就更少,所以酒楼就只有一家而已。
叶凌风来时路过过那里,所以不多时功夫,他就和瑶女母亲走到了酒楼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