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了付青芜名义上的父亲,又用了种种办法隐瞒,才让付大人以为付青芜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您做什么?”付青芜高声叫道,唐河突然从手中扔出一根银针。扎在付青芜的手指上,付青芜顿时觉得手指有些麻。
唐河以内力吸回银针,将银针上的血迹在盛水的碗中稀释了,又将自己的手指扎破滴了一滴血在碗中,顿时,两滴血融在了一起。他突然顿足喊道:“露珠儿。如果知道你有了我们的孩子,我绝不会离开你,是我对不起你啊”
“爹爹,你不要难过了,娘亲临终前说了,她从未怨过您,只不过,不能在有生之年再见你一面,她深以为憾。”付青芜上前扶住唐河的手臂安慰道。只是她内心里其实也恨着唐河,如果不是他,自己就不会成为一个野种,付大人不是傻瓜,后来还是知道了付青芜真正的身世,付家只有付青芜这一个女儿,付青芜不是亲生的,付大人正好将她送进宫里争宠,好让付家因她而光大。
这么多年,付大人从未在付青芜面前揭穿过实情,还装得一副慈父模样,可付青芜进宫前夜听到了付大人和二夫人的对话就知道,自己不过是父兄上位的棋子,她心里的恨没人知道,进宫之初还处处受人欺凌,她却只能默默承受。直到楚向晚失踪,她终于扬眉吐气,皇甫敬文还赞她识大体,从不为家族争名争位,实际上是她多年来对付家人的憎恨,让她必不会成为他们登临富贵的踏脚石。
“你也恨着为父吧,不然不会这么多年也不与我相认。”唐河抬头看着付青芜,歉意地说道。
“爹爹错怪我了,我是皇上的丽妃,并不能经常出宫。今日,实在是不得已。”付青芜的脸上全是焦急。
“对了,你刚刚说今日来是因为有了危难,到底是何事,需要我来为你解决?”
“我实话实说了,爹爹,女儿想让您为我杀一个人。”付青芜的表情显得无可奈何,好像这样残忍的事情绝不是她会做的。
“杀人?什么人?”唐河皱了眉,“你许是不知道唐门的规矩,虽然我们也做收钱杀人的买卖,但是被杀之人都是该死之人,若是你要杀的是无辜之人,爹爹就爱莫能助了。”
“爹爹,你一定要帮女儿”付青芜居然哭着跪了下来,那样子,实在可怜。
“你先说要杀的到底是何人?”
“是皇贵妃。”付青芜怨恨着吐出这三个字,那冰冷的语气与之前的柔弱判若两人。
唐河大惊失色,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后宫争宠是常事,你居然要取人性命,为父不能帮你这件事。”
“有她在一日,皇上就永远不会爱我,爹爹是想要让我和娘亲一样,带着孩子痛苦地活着,永远不能真正拥有自己的所爱之人吗?”付青芜提到了自己的娘亲,不过是为了刺激唐河的愧疚之心,让他愿意为她除去楚向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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