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沈博这小子,老夫得打得他满地找牙。”
话落,蓦然侧瞪着候言,“她贵为世子妃,为何要去那秀湖画舫做秀娘?还有,那世子高轩不知吗?据老夫所知,高轩怎么的也算是一个汉子!”
“这个……”候言卖了个关子,不敢正视姬启良,垂首道:“据小婿猜来,多半是好奇好玩!”
“不对!”姬启良压几而起,鄙视地俯视着候言,“你是否前往过秀湖?还与她?”
候言心中一咯噔,却也不慌,撂了袍子向地跪去,叩头道:“岳父大人见谅,有时为了应酬,小婿也是迫不得已。”
这些年,候言风流名声在外,早寒了心,姬启良一脚狠狠踹向候言心口,厉吼道:“你还倒是直言,若是时间能倒流,老夫断断不会把冰儿嫁给你。”
心口剧痛,汗水湿了内**衣,候言爬到姬启良脚边,叩个头,“岳父大人!小婿虽说三妻四妾,可冰儿在府中地位牢固如壁垒,小婿也是没有亏待过冰儿,更是没有因有了其他女人疏远冰儿。”
女儿回来是这样说道的,候言除去女人太多其实还算得上是个好丈夫,姬启良垂垂落坐在座榻上,有股气在心里散不去,他不看候言。
候言战战兢兢再道:“沈静琬无意拾得小婿的青鸟玉佩,又得知小婿身份,便把那青鸟玉佩如宝贝一样的珍藏起来。这次入京,她更是令人持青鸟玉佩到府中去威胁小婿,让小婿在圣上面前为说她些好话,不然,她要把小婿当初在秀湖画舫与她作乐的事告诉圣上。虽然明知会惹得圣上不高兴,但小婿还是断然拒绝了……”
“等等!”姬启良再也听不下去,复瞪着候言,打断道:“她征南结束既然悄悄失踪,可见她对圣上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她为何又要你在圣上面前为说她些好话?还有,她一入京圣上便着小乔儿公公前去探望,她有此必要要你在圣上面前为她说好话吗?”
喉头一紧,眼珠一转,候言道:“十多年前,她名誉上还是沧南王王妃,再怎么不安分守己,不循规蹈矩终也有顾虑。十多年过去,人会变的。她能别有用心珍藏了青鸟玉佩,可见她是一个心机城府都很深的人,也许,这次她给圣上玩了招欲擒故纵吧。”
气积于胸,双手狠狠地握着,姬启良在心里连叹了几声气,沉重地道:“候言!她的下人如今可是娶了婵儿,那婵儿虽说不是冰儿所生,可她乖巧懂事,老父是视她若亲孙女。”
候言百般无奈地道:“她就是逼婚、诱婚,小婿有苦说不出来。在她用青鸟玉佩作威胁之下小婿只得答应了她的下人来仪娶婵儿的事。小婿猜来,这是她控制小婿的一步棋。”
最后一句话倒是实话,内心一直感觉被花静琬控制着,只要她不高兴,把那些陈年往事抖一些给高明听,高明就得龙颜大怒。
叩了个头,硬挤出两滴老泪来,“岳父大人!唯今,也只有你能救小婿一命。苦谏圣上,远离沈静琬!”
姬启良双目一沉,暴怒拍几而起,怒吼声回荡在正厅,“老夫这就持打龙鞭去打醒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