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跳着一路向前,从没有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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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内着简约戎装,外罩件暗纹白缎对襟褙子,手拿柄剑,带着手持铁棒还有几个身着下人衣服的死侍出府去。
郡守府后院,李勇一头奔进花公公的屋内,气喘吁吁,“大公公!不得了,世子妃不知为什么突然拿着武器带了诸多的下人直奔这儿来了……”
花陈氏正在喝茶,闻言,魂飞魄散,咣!一声响,茶盏掉地。床榻上的花公公正一阵地抽筋。
花陈氏给花公公抚心口顺气,抚几下,扭头朝李勇吼道:“这是郡守府,那恶妇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还有王法吗?那高轩是吃素的吗?”
李勇愁眉苦脸地道:“大公公夫人!你就别提王法,怪郡守大人啦!你没听到响动吗?他正唤人对抗他夫人呢!”
花陈氏松口气,“那你慌什么?有郡守大人呢!我就不信她还敢当着他相公在这儿杀人?”
“大公公夫人!你是不知前面战况,那世子妃带来的人个个身手都好,特别是那手拿铁棒的丫头,以一敌十,面无惧色,郡守府又不比郡尉府,卫兵有限。”
花陈氏脸色再变,“快快!赶紧带这院中的下人拿东西去顶住,千万不能让那恶妇冲进后院来。”
李勇在院中一吆喝,操扫帚的操扫帚,有了还跑去拿了稍远些正在干活的工人手中建筑工具。
这一闹,不用通知,呆在各屋内的阉人齐集花公公屋内。
每人惶恐不安,小花儿更是面如死灰,“哥!这下怎么办?再让那恶妇闯进来难不成也要把我们都割了舌头,斩了十指不成?”
“是啊!是啊!这可怎么办?”一言提醒,阉人们更加惊慌。
老九愤愤一拍书案,一张净脸胀得通红,“拼了,大不了死在这儿。”
说完话,顺手拾了砚台出门。
老八俏目一瞪,捱床榻近,拿了个枕头奔向门。
年轻气盛的老八与老九出去,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心里知道,待得两个同伴回来就知道情况有多严重了。
只一会儿,老八与老九如丧家之犬跑进屋来,两人扶壁大喘粗气。
小花儿急问:“什么情况?”
老九定定心绪,拔腿就往外走,“我不玩了,那世子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凶悍,高轩的人被打得落花流水……”
“有,有这么严重吗?”小花儿不相信望向老八。
老八跑到圆桌前,仰头咕咕地喝下一盏茶水,瘫趴在桌子上,“你们没瞧见,那情况,惨烈,世子妃那恶妇短短的时日简直就是一个会飞天的母夜叉,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小花儿摸摸脸,“哥!看来那高轩保不住我们,那世子妃与我们有血海深仇,我们快逃吧!”
花公公犹豫片刻,伸出残指在花陈氏的手背上划着什么。
花陈氏知道他有话要说,把掌心递上。
花公公的残指在花陈氏的掌心颤抖着写半天,花陈氏才懂他写的是‘高擎’两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