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阿雅蹲在一边,想要拉起暮娘,可是暮娘决绝的推开她的手。
床上的小易青似乎是心有所感一般,暮娘额头上很快磕的血肉模糊,血止不住的流下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呓语。
一直坚守立场的孙老大夫,看着孩子尚未醒过来就面目痛苦的扭曲起来,立时摸出他被子下的小手,诊起脉来。
最后,在暮娘透过血渍都掩盖不住的希翼目光里,却是从药箱里翻出一个瓷瓶,打开,在易青鼻角扇了扇,小易青再次安静下来。
“孙老,这是?”
罗琦惊喜的问道,孙老大夫面色却并不好看,“只是暂时让人安静下来的药油,并不是长久之计。”
“不……”暮娘不愿意相信的低吼。
“不是不救,这孩子中的是你们苗族的蛊毒,老夫并不擅长此道,实在是束手无策。”孙老大夫叹息,轻轻把那个孩子细瘦的手臂放回被子里。
跪在地上的暮娘豁然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不可能,你连寨子里的瘟蛊都能解,青儿中的蛊毒怎么能和瘟毒比?!”
此话一出,室内一片寂静,罗琦惊讶的是暮娘似乎知道小易青种的是什么毒,蛊婆则是面色大变,“阿暮,你说什么?!”
暮娘陡然脸色苍白起来,这才醒悟过来,情急之下说出了不该说的秘密,跪坐在地上,挺直的背都变得佝偻起来,整个人都没有了气力一般,只剩下含着泪的眼,绝望的看着床上的孩子。
蛊婆接连质问与她,亦是毫无所应,孙老大夫再次长叹,“道长所言果然不假。”
原来,孙老大夫之所以能解掉寨子的瘟蛊毒,也是因为那些药是那道士所给,且让他留在寨子里的也是那个道士的意思,“道长让老夫在此,说必有慕名而来的人。”
从孙老大夫的话里,罗琦终于听明白了原委,又是那个瞎眼道士指点的迷津,这个人真的是太神秘了,他这般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蛊婆心如针锥,阿暮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却为了背叛寨子的男人也脱离了寨子,远走他乡。
蒲州城外一座别院里,除了外围森严的护卫,内院里树上扎满了精致细小的粉白绢花,倒比外面春意昂然。
数名美貌女子在纱幔飘飘的亭子外饮酒作乐,纱幔里还有靡靡之音肆无忌惮的传出来,却是有人白日里在亭子里调情作乐。
亭子里,铺着厚厚的绫罗,银色的面具下是迷蒙的目光,银面公子微微有些抗拒着那个魅惑的像蛇一样,缠绕在他身边的女人,看着这个女人脸上那些近一半相似的容貌,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趁着还有一丝理智,他咬破了舌头,痛,让他的眼底划过挣扎,那名妖娆的女人见此,索性跪坐在他面前,轻轻的,勾起身上最后一件纱衣,“公子,摩娅好冷啊……”
呢喃的笑语里,纱衣滑落,这个自称摩娅的女人端起一杯艳红红的美酒,“公子,县主大人也是好意,她说公子有忘不了的人,那公子便把奴家当做她,可好?来,奴家喂公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