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帐下!”
渠勒国王浑浊的双眼一亮。赞道:“拓桑乃我渠勒第一猛将,定能斩此狂徒”
“大王稍待。我去去就来!”语落,便提着大刀下了城门楼。渠勒国王看着拓桑的背影一脸欣慰地点了点头。
城门大开,拓桑提着大刀策马出城,飞奔到甘宁面前二十余步处勒住战马一脸傲气地喝道:“我乃渠勒大将拓桑,特来取你级!”
甘宁将分水大刀抗在肩膀上,嘲讽地笑道:“就你这样还不够给你家甘爷爷塞牙缝的!”
拓桑大怒,怒喝一声,催动战马朝甘宁冲去,高高地举着大刀,口里还不停地吼叫着,气势倒是不小,不过怎么看怎么像唱戏的。
转眼间,拓桑飞驰到甘宁战马前,猛一声喊,手中大刀呼啸着当头去,与此同时甘宁也动了,分水大刀迎着对方的大刀斜斩过去,铿锵一声响,双方的大刀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爆出一阵火花。
就在双方战马交错而过之际,甘宁竟然不可思议地回刀反手一斩,登时一颗大好头颅带着血泉冲天而起。
城头上正在呐喊的所有渠勒将士,包括渠勒国王就好像突然被人捏住了脖子的鸭子般。
甘宁提着带着一留只血旅的分水大刀来到对方的尸体边,弯身下去,提起头颅策马朝城门奔去。
终于回过神来的渠勒国王看着不急奔过来的甘宁不禁流露出恐惧之色,正当他准备下令弓箭手射击之时,只见一颗血淋淋韵头颅飞了上来,咕噜噜滚到自己的脚边。
就在渠勒国王愣神之际,城下传来甘宁飞扬的大笑声,“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给我一个人头,我还你一个!”语落,甘宁便打马而去。
渠勒国王扑通一声坐到地上,面带浓浓的恐惧之色,在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狂妄的行为也许是这一生错得最离谱的事情,周围的将士面色苍白,一种压抑至极的气氛盘旋在城头上。
甘宁并没有下令攻城,而是命令大军就地扎营,稍作休整。
当天晚上,夜色很美,洁白的让人不禁想起最纯洁的圣女,然而在玉般的月色中,却似乎有一道血色。
城头上全神戒备的渠勒将士渐渐流露由疲态,最后大部分人都靠着墙垛,或者相互依靠着睡着了。
夜色中似乎有一队人影在快接近城墙,他们身着黑衣,与周围的夜色完全融为了一体,约有百余人,个个显得异常精悍,气质与魏军中的任何主力全不相同。
渠勒的后宫中,让人脸红心跳而又胆战心惊的**之声此起彼伏,不用说肯定是那位渠勒国王又在自己的殡妃们身上发泄着。
一个禁卫军官一脸惶急地闯了进来,正要禀报时却不禁愣住了,眼前的是一幕极为**的景象,说实话,也不得不佩服这位渠勒国王,都这个时候了,竟然海有这么好的性质。
一个肥硕如猪,让人恶心的身体从曼妙诱人的肢体上蹦了起来,扯过一块遮羞布挡住重要部位,怒不可遏地冲正在呆的禁卫军官吼道:“混蛋!你找死吗?”
禁卫军官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察报道:“大王恕罪!南城门失守了!!”
仿佛是应和军官的话一般,军官话音刚落,让人心惊的厮杀声便被一阵风吹了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