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奕似懂非懂的目送两人上车,飞机起飞带起的风,将他脖子上的链子吹了起来,他挂在脖子上的,似乎是一个小瓶子,里面放着不知名的护粉状物。
黑子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也目送着季龙淳和蓝蟹离开。在他的世界里,能接触到这些大佬的机会非常稀少,可是这一次却不一样。
他感觉到,这些大佬就和他差不多,有喜怒哀乐,也会不站在政治角度考虑事情。
“黑,这一次你们去洪州吧。”岑奕开口。
“阁下,您还是打算把我们调走?”黑子一听这话,心中满满的酸涩。
“她在洪州,只有你们去把那里保护好,我才能放心对上西夏,四个月之后你们会再次调到我身边,当然你要是认为我是在惩罚你,倒也不是不行。”
岑奕说完,情绪不是很高涨的,离开了一片黄沙的地带,走回屋内。
站在原地的黑子挠了挠后脑,刚才阁下似乎是说了个“TA”吧?那到底是男他,还是女她?又跟阁下是什么关系?
不过这一次他可不敢胡乱猜测什么了,万一再才猜错了,自己的脑袋说不定就落地了。
房间内。
男人靠着椅子,望着落地窗外不远的沙洲,他开始好奇张泽宇到底给他们三个用了什么药,竟然连心中的疼痛都感觉不到,反倒有一种充溢的感觉。
那份因为失去而变得极端的恨,重新变回了爱缓缓淌在心底。
“把西夏的人放出去,他们要是走了就撤回来。”良久,他按下电话上的呼叫键,轻声开口。
“是。”
闭上了眼,那个如同天女般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淡淡的笑,仿佛照亮了他的世界。岑奕笑了,抬手握住脖子上的瓶子。
“你知道吗?若莹,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失去你,我也能过的很好,把带着你的那份好,一起好下去。”他喃喃的,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其他什么人开口。
有些人哪怕已经离开,都值得用一生去等待。
就在这时,有人叩响了门。
“进。”
“阁下,有一件事我忘记告诉您了,这药您还得服用一个礼拜。”
张泽宇站在那,手中提着一个黄皮袋子,哪怕不去看不用猜,岑奕也知道,这是过去几天来,他喝的那种药:“能找到这里来,本事不小。”
“我联系了您的特助,得到了特别通行证。”对方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你的药,到底是什么?我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只有心病,但是心病没药医。”他抬起头,一向妖娆的目光里,有一抹凛冽。
对方半垂着头,一副谦卑的模样:“您不被给我威慑力,您是中漠的君王,而我只不过是个臣子而已,不应与您对视,至于您说的心病没药医我不同意,我这不就把您的心病给医好了吗?”
岑奕明明是清冷的一笑,可是在那张妖娆如媚狐的脸上,他那样的冷,反倒是另类的一种妖气:“据我所知,能医疗的心病的,就只有毒。”
“您错了,心病得要用心医。”张泽宇上前两步,将药放在桌子上,视线深深的看着他脖子前的瓶子,“这药越是苦才能越让您想起,那些时候的甜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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