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薇薇没什么力气去挣扎,只能像死鱼一样躺在他的身下,无力的哽咽。
封权越吻越凶,他恨透了她那种卑微,如果不是她总觉得比自己低下一等的话,她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被季龙淳带走。
唇被咬破,他的大手近乎粗鲁的扯开她领前的衣服,吻往下移,是火.辣辣却又寒气的触碰,萧薇薇不停的颤.抖着,手指想去抓些什么,可是四下只有沙子,她只能把手指深深插.进沙中。
骨节与指尖与沙摩.擦非常疼,被他吻着非常疼,心里也在疼。
她近乎崩溃的时候,他突然松了唇。
“是不是,只有我不是总统,你才会收起你可笑的想法?回答我!”
迷迷糊糊的睁开带泪的眼,他已经撑起身子,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阳光洒在他的后脑,使得她有些看不清楚他的俊颜。
口干舌燥的启唇:“就算你不是总统,我也不想连累你。”
“连累?在你心里,生死与共是你在连累我?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是可以托付终生的爱人,还是一个随时都会从你生命里离开不留痕迹的过客!”
萧薇薇愣住,百口莫辩。
“呵,以前是,现在也是,在你心里我们的关系,是随时随地可以解除的?嗯?”
他最后的鼻音极重,她听着心尖猛的一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她有些傻愣愣还有些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不忍心再逼问什么。
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密封好了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小型装置,放在她的怀中。她没有去问,只是好好的抱紧。
在封权的怀中,萧薇薇昏昏欲睡的靠着他肩,也不知道他会把她带往哪里,但是靠着他就是安心。
……
等到她再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是完全陌生的一个环境,似乎是一家旅店的样子,她被简单的清洗过,头发不再黏在身上,而是蓬蓬松松的,散发着一股香味。
身上盖着被子,不远处的床头放着水杯。
视线再往远处推进一些,是封权坐在那看着报告,似乎是很棘手的事情,他捏着自己的眉间,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醒了?”感觉她的视线,男人抬眸。
“嗯,这里是哪?”
“一个绿洲中的旅馆,设施不能够跟酒店比,但是也不差,凑合的住一下,等人来接吧。”他说着转回了视线。
萧薇薇小声的“哦”了一下,双目四顾,这里其实还算漂亮,古色古香的窗户,也有不少绿色植物作为装饰品。如果光是看这些,而不说这里产地的话,恐怕没人会相信这是中漠。
她起身喝水的声音很小,在那之后也没其他动作。
可是本来能专心看文件的封权,却一下失了所有的专注力,余光一直锁定着她就算了,原本能一目十行的他,看了十分钟同一行的字,居然完全不知道在讲些什么。
他索性放下了文件,到她的身边去。
感觉身边的床垫往下一沉,萧薇薇转过头,男人的脸就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稍稍的愣了一下:“你怎么过来了?”
“不希望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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