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是钱雅致的朋友以及工作同事对钱雅致的看法,照他们所说,钱雅致是一个十分温柔善良的人,那么不堪入耳的话,我们保留被告是砌词抵赖的想法。”
姚律师站起来:“反对,反对原告以主观意识混淆视听。”
“反对有效。”
闫律师耸耸肩:“那我请同为原告以及受害人已经目击证人的夏晴天上庭作证。”
听到夏晴天三个字,那些记者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了起来,单方相机对着晴天嚓嚓嚓的照个不停。
刚坐下,闫律师就问道:“那一天你去找原告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我听到了房间里有东西拖曳的声音,然后拿出了钱雅致给我的钥匙打开门,我看到了钱雅致被被告拖着进入了浴室,然后打算给钱雅致放血杀了她,如果不是我进来,此刻雅致肯定已经死了。”
晴天还把浴缸里放着温水,水一直流着没有关上,这一切足以证实余飞阳是有预谋的打算杀人,而并不是他所说的,因为被钱雅致激怒而做出一些伤人的事情。
误伤和有预谋的杀人未遂,是有本质的区别的,而姚律师,显然是打算从这个方面下手。
闫律师是早有准备的,不管姚律师从哪个方面着手,都被闫律师牢不可破的证据链给打击的奄奄一息。
更何况,还有晴天这个证词可信的受害者以及目击证人,是本案可以打击对方一败涂地的关键。
而法官,也参照了余飞阳本人过往的记录以及人品等问题,评估之后,打算第二天宣读判决书。
姚律师满脸的灰白,对着单律说道:“输了,肯定的。”
单律狠狠的瞪了眼余飞阳,这个不长进的男人,活该在监狱里活下去。
余飞阳看到单律和姚律师的脸色之后,就知道这场官司怕是要败了,他扯着铁栅栏对着晴天吼道:“夏晴天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出门被车撞死,被男人艹死。”
正要离席的法官眉头死死的皱起一起,显然对这个余飞阳的印象更坏了几分,然后和旁边的几个人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
狱警把余飞阳押了出去,他边被押着边骂晴天,话里说的越说越难听。
钱雅致都听不下去了,捂着耳朵眉头紧皱,脸色也不好看。
但是晴天,仍旧一副乐呵呵的样子,钱雅致和张楚就不理解了,异口同声的问道:“你被余飞阳那个贱男人这么骂,竟然还笑的出来?”
晴天把头发捋到脑后,淡定的说道:“安拉,这家伙在庭上骂的越凶,判的刑就越重,他自己要找死,我们还能够说什么呢?”
张楚了然的点点头:“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去你的,谁最毒了。”
晴天一个飞腿踢过去,却被张楚跳着躲开了。
晴天整了整钱雅致的领子,压低声音说道:“明天就判刑了,记得早点到,请个假休息休息,看你脸色这么差。”
“其实没什么的,就是看到余飞阳就想起那天的事情,所以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