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列进嫌疑人之中?”
风尘解释着:“她们没有那时间作案,我下楼梯的时候,正好遇见她们上来,所以才拜托她们帮忙的,可能凶手就是被她们两人逼回来的。当时跑进厕所的脚步声可能就是犯人的,可恶”。
虽然风尘有些中二,但也深深明白生命可贵的道理,一直抱着不放过一条生命的信念。
人死不能复生,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杀人呢?一幕幕回忆涌上风尘的脑海,风尘有些站立不稳的靠在了墙壁上,很少见的露出了忧郁的表情。
15:47
“死者名叫土左,今年21岁,是米月大学音乐系的二年学生,死因初步判定为大脑受到猛烈抨击,死亡时间为15:10~15:40之间,至于是自杀还是他杀,现在还不明了”,
一名警员向警长报告着,这名警员叫骆文页,刚被分配到杨月市中心工作,没想到刚来,就被拉来处理这件案子了。
警长叫做丁奎,在杨月市当警长已有十年多了,是一位挑不出任何缺点的正直警长。
本来这种小案子他是不用亲自来的,但是案件地点是米月大学,这不得不重视,必须尽快结案,要不然在在这开学之际影响不好,势必会破坏米月大学的名声。
丁奎拍着骆文页的肩膀:“嗯,不错,好好干”。
随后问道:“从第几层坠楼的查到了吗?”
骆文页回答:“还在勘察中,不过,据估计,应该是从第……”。
“死者是从第五层坠楼而死,而且还是被凶手推下来的”,风尘不合时宜的插口到。
丁奎望向风尘,严厉的说道:“这里是命案现场,闲杂人等不允许进来”。
风尘用比丁奎更大的声音回到:“我们不是闲杂人等,我们是……嫌疑人和证人,而且凶手就在我们几个之内”。
丁奎一怔,侧过头不耐的赶人:“这不是侦探电影,这种台词没有作用。好了,快回去吧,真是,小孩子就是爱出风头”。
骆文页却对风尘的话有些感兴趣:“丁警长,我们不防听听他们怎么说吧,你不是教过我们不要放弃任何一个线索吗?”
丁奎沉言,有些暗骂自己糊涂,为了想快点结案,竟然妄想草草了事。
风尘可不管丁奎同不同意,这犯人他是抓定了:“请你们直接去调查第五层楼吧,我刚才大致检查了一下,我可以肯定的说,坠楼楼层就在第五层。”
丁奎点头,骆文页明事的到一边去联系现场勘察组。
丁奎语气严肃的对着风尘七人说道:“这可是真实命案,相信你们明白谎报警情的后果。现在,我想听听你为什么断言这是他杀事件。”
那几个男子为自己开拖到:“这不是我们的意思,是他非要我们来的,还说不来的人就是凶手。”
听到几人的辩论,丁奎对眼前的这个少年更加好奇了。
风尘点头:“如你所愿,我正要提出我认定为是他杀的原因,因为我希望你们从新仔细的再验一下尸体”。
几人中,有一人集中了注意力,他也想听听自己犯案的破绽在哪!
为了不引起恐慌,尸体早已被搬走了,风尘只好向丁奎要来了搬运尸体前所拍下的照片来进行说明。
风尘一张一张的挑着尸体照片,看似随意的抽出一张照片,递给了众人:“请大家仔细看这张照片,不知有没有发现不合理的地方?”
几人围在一起看着照片,却始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丁奎也没看出:“不要卖关子了,快点说不合理之处是什么地方”。
风尘提醒着:“难道你们没看见尸体后脑勺头发的那一滴黄豆大小黑色斑点吗?”
几人再次仔细看着照片,终于找出了风尘所说的那一滴斑点,却还是不知所云:“这又能说明什么?”
风尘正准备解开谜底,丁奎就先他一步的说出了答案:“那是血迹,血液在凝固后就会变为黑褐色。
而尸体是面向大地而坠楼的,前额受到重创,血液再怎么溅撒,也不可能出现在后脑勺。
而后脑勺却出现了血液,也就是说明死者在坠楼之前额头就被重击过,在坠楼时,血液滴出,而尸体的坠落速度比血液的坠落速度快,所以血液巧合的滴落在了后脑勺。
你就是想说这个吧,少年”。
风尘拍手到:“真不愧是警长,聪明。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一个要跳楼自杀的人,会在跳楼之前把自己的额头敲出血吗?这是多作无用功而已,所以,这是一起杀人事件”。
丁奎同意的点头,还真是一条有用的线索啊,等那些验尸组检查出,不知又要浪费多少时间。对着远处的骆文页吩咐道:“文页,马上联系验尸组,叫他们重新仔细的再验一遍,查查尸体的前额有没有二度受创。”
“是”。
丁奎继续审问着风尘:“死者叫土左,是这栋楼的学生,教室就在五楼。接下来说说你为什么断定凶手就在你们之内!”
“什么?!坠楼的竟然是土左?”那四人非常震惊,其中三人更多的是喜色,表情各异。
风尘默默的记下了几人的表情,指向那两个女子:“很简单,我听到尖叫声后,立即跑下去验尸,虽然没有脉搏了,但还有温度,死了绝不超过五分钟,那时正好是15:20左右。
也就是说到15:20为止,身在第五层的人就是凶手,而符合要求的只有我们五个。
她们两个可以作证,我拜托她们守在了楼梯口,除了我,绝对没有人出入第五楼”。
丁奎转移审问目标,对着二女问道:“他说得是真的?报假情报可是会坐牢的”。
二女根本没有理会丁奎的法律声明,那个风尘没有见过的女子没有犹豫的回答:“是的,我也是米月大学音乐系的学生,不过我是新生。
这栋音乐系的大楼只有右边才有上下楼梯,也就是唯一的通行口,当时我们一路来到了第五层,并没有什么人往楼下走去,后来听从这位同学的要求,守在了楼梯口”。
丁奎闻言沉思了一会:“但凶手也有可能在杀了人之后躲到第四层或者第三层楼,等你们二人上到五层后再逃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