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主报仇!”
“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
篝火的火光照在众人脸上,真的犹如群魔乱舞一般。
“我倒很想看看你们要怎么淹死我。”
一道慵懒的声音忽然响起,在场众人无不大惊。
“谁!”一声声厉喝,此起彼伏。
“你们不是说要淹死我吗,现在我亲自送上门来了,是不是很贴心啊。”
轻笑声响起,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个人缓缓黑暗中走了出来,火光拉长了他的身影。
“王禅!”任盈盈咬牙切齿道。
这些年,她不知道看过多少遍这张可恶的脸,因此就算王禅化作灰她也认得。
“恶贼,今日我就要为我爹爹报仇!”任盈盈兵刃在手,飞身朝王禅攻去。
她使的是一对极短的兵刃,似是匕首,又似是蛾眉刺,那兵刃既短且薄,又似透明,竟是一对长短双剑。
但见她身形轻灵,倏来倏往,剑招攻人,出手诡奇,长短剑或虚或实,极尽飘忽,虽然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便在眼前,但在众人眼中,仍是觉得飘飘缈缈,如烟如雾。
众人看到任盈盈的身手,不由眼睛一亮,大声叫好。
“任姑娘是第一次混江湖吗?”王禅笑了笑,缓缓开口道。“这世上难道只有你有父亲吗,任我行一生作恶多端,毁家灭门之事不知做了多少,这些人又该找谁报仇?”
“这与我何干!”任盈盈厉喝一声,手中攻势越发凌厉。
王禅一掌击飞任盈盈,脸上笑容渐冷,缓缓开口道:“他们与任大小姐非亲非故,死了便死了,确实与你无关。可任我行与我也一样,他死了与我又有何干。”
“没错,杀人本就不需要道理,这江湖谁拳头大,谁就有道理。”一个老人冷哼道。
王禅抬眼望去,只见这老人容貌清癯,颏下疏疏郎郎一丛花白长须,垂在胸前。
“向问天?”
向问天看着王禅,沉声道:“任教主如果不是被囚禁在西湖底下数十年,凭你这三脚猫功夫又怎么可能杀得了他。今日我向问天就要为教主报仇!”
“是吗?”
王禅嘴角微微扬起,身形一晃,闪到了他背后,左肘反撞,噗的一声,撞中了向问天后心,双手轻挥,已将他手中单刀夺回,右足一点,回到了原处。
这几下兔起鹘落,迅捷无比,其余众人就连王禅的影子都看不到。
这时有人偷偷摸到王禅身后,提起单刀砍落,王禅背后如生眼睛,竟不回头,左脚反足踢出,脚底踹中那人胸膛。那人大叫一声,直飞出去,右手单刀这一砍之势力道正猛,擦的一响,竟将自己右腿砍了下来。
而另一边,受了王禅一肘,向问天晃了几下,软软的瘫倒,口中鲜血不住涌出。
“不知我这三脚猫功夫,向左使以为如何?”
王禅一甩手,众人只听“铛”的一声,那把钢刀直接插入了坚硬的大地,金铁颤鸣声不住响起,在夜空下恍如一曲协奏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