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鱼的牙齿确实很锋利,焰拿石头用它在一个木棍上又是钻又是敲小心翼翼的弄一个排小洞出来,利齿的尖部一点也没有损坏的迹象,然后把这些牙齿全镶在了上面,空隙的部分,用混合大量兽骨粉的泥土填满,等到泥土烘干变硬之后,一个简易的锯齿就完成了。
焰拿着它试着据了一块木头,虽然还是有点费时费力,以及据出来的木片表面坑坑挖挖并不平整,豁口也有点粗大,但起码已经能作为一把木据来使用了。
而这个也只是一个替代方案罢了,最终的目标还是要找到齿叶矛的主要原材料,这种不管是硬度还是锋利程度都比的上坚铁的长有齿叶的灌木。而就这个替代方案,目前来说要想大量的拥有也很困难,因为实是在没有太好的办法在雪季之前大量的捕捞,看来这个计划也只能暂时搁置了。
而通过这次的尝试,焰觉得就算不用来做木据,这齿鱼的牙齿也可以当做钉子来用,总归是一样很有用的东西。
天气就在焰这样游手好闲以及不务正业的过程中慢慢变凉,第三批的石屋也已经交付,部落所有的族人全部都住进了新的石屋,并且还有几间多了出来,最后一批石屋也正在慢腾腾的建着,这是用来给明年成年的族人准备的,只要在下雪季结束前建完就成,因此并不着急。而第三季的土豆也如期收获完成,兔棚里,母兔又一次有孕,即将生产,而先前出生的小兔也已经长大,体型和成年的角兔也已经相差不大。总的来说,部落这一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是部落的族人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他们无法想像自己有一天可以不用担心下雪季的食物是否充足,不用担心兽潮的袭击,更不用缩在木屋里瑟瑟发抖。
一位姓鲁的先贤曾经曰过:吃饱了,住暖了,就会想点别的东西。
这句话套在部落现在的族人身上就很合适,当基本的生活需求不仅被彻底解决,并还有了很大改善之后,对娱乐活动的追求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部落最近流行赛兔。
当然,这也是不务正业的焰搞出来的花样,当解除掉部落迫切的各种危机之后,也想放松和娱乐一下。
于是,当那批角兔幼崽成长起来以后,焰就给其中一头看过去就显的比外面野生的温顺许多的角兔套上了用兽皮制成的嘴套和缰绳,还在背部放了一块兽皮垫紧紧绑住,并在兽皮垫上挂了一对用来踩脚的兽皮圈。
那头角兔当然是本能的抗拒有人在它身上挂这么多东西,很不自由好不好。但很无奈,在几个大汉的逼迫之下,还是没有逃脱既定的命运。
然后焰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抓着它的独角,踩着脚上的绳圈骑上了它的背部。反抗是必须的,失败也是必然的,当初的焰可也是这样活活耗死过一头角兔,虽然那头角兔的眼窝多了一柄骨匕,而这头没有。
一人一兔的斗争足足持续了一整天,一开始大家还绕有兴致的围着观看,而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之后,围观的人也渐渐的散了,只剩几个狩猎队里的年轻人还依旧在等着,其中砺是看的最仔细的一个。随着这么时间了解,他太知道焰的习惯了,这家伙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在一件事上花太多功夫,除非他有一定的把握。而若是焰真的能够成功,他肯定是也要学着驯化一头角兔的,因此,他对焰现在做的事都牢牢的看着,生怕漏了一点。
其实焰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他就是纯粹的在跟这头角兔在比耐心,比谁先服输。越不让他骑在身上,他就越要骑在它的身上不下来,到天黑时,一人一兔都是又累又饿,而远处观看的砺等人却是支起了一个小火堆,在那里烤肉。
角兔已经没力气再跟焰耗了,它想念温暖而又安全的兔棚,想念里面吃不完的草料,最终选择了放弃,任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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