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白天白锦绣的血流动在我喉咙里的感觉,又润又滑,那股腥味都无比的香醇……。
对白锦绣血液的再次渴望,就犹如一千万只蚂蚁,不断的涌进我的身体,吞噬我的五脏六腑,在床上实在是难受的躺不下去,我起身端起旁边桌子上的水,一股脑的全都向着喉咙里灌进去,水滴顺着我的脖子流进我的被窝里,将一大片的被子打湿,那片湿了被子贴合在我腿上,这么大冷天的,冰的我浑身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可是尽管是这样,还是阻挡不了我喉咙里的干渴,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疯狂,几乎要将我折磨的疯!
我要去找白锦绣。
当这个想法冒进我脑子里的时候,我简直是不敢相信我自己会冒出这样的荒唐想法,就算是我被渴死了也不会去找他!
我又在房间里难受的又哭又气的走了好几圈,干渴的痛苦已经占领了我脑子里的倔强,我要去找白锦绣,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找他!
此时的我就像是一只已经被逼疯的兔子,当我下定决心了后,干渴的感觉也逐渐的稍微降下去了一些,我赶紧的掩好衣服,悄悄的打开房门,看了眼门外。
现在这会都凌晨一点了,房门外的走廊内静悄悄的,我蹑手蹑脚的从房门里走了出来,向着白锦绣的房间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本来还想着我该要以什么样的理由敲门,让白锦绣让我在这么大半夜的时候进他房间呢,但是在我的手慢慢的放在白锦绣房门上的时候,几乎就是这么一放,白锦绣的房门自己打开了,他并没有把门反锁上!
心里瞬间又惊又喜,当我推开白锦绣房门的时候,白锦绣屋里并没有开灯,窗户外的一片清幽月光从一层轻薄的乳白色纱帘外透进来,照在房间里,还能依稀的看着白锦绣的床,他现在这会,还静静的躺在床上。
我反手将门给关了,小心的向着白锦绣走了过去,也不确定白锦绣有没有睡着,于是小声的脚了一句:“锦绣少爷?”
我话音落下后,隔了一会,白锦绣那如月光般清淡的声音从床上传了过来,问我说:“飞燕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白锦绣忽然说话,顿时把我吓了一跳,但是现在我来都来了,而且我喉咙里的干渴根本就不允许我回去,于是我向着白锦绣的床边靠过去,对白锦绣说:“我想来看看锦绣少爷的烧有没有好,不知道少爷方不方便?”
我用飞燕的外貌对白锦绣十分恶心的说出那句话骂,并且在说着的时候,轻轻的向着白锦绣身上凑上去些,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血腥味,如果不是对白锦绣还有所顾忌,真的很想一把扑在他身上,张牙就咬。
白锦绣在我说完话后,一点都不觉的吃惊,而是从床上坐了起来,背对着我,对我说:“都这么晚了,难得飞燕对我这么有心,还麻烦你了。 ”
“不麻烦不麻烦,我应该的。”
见白锦绣已经将背对着我了,我心里兴奋的几乎是快要燃烧理智,在说话的时候,立即向着白锦绣的床上坐了上去,直接将白锦绣的睡袍从肩膀上往下一扯,厚实坚硬的肩膀顿时就暴露在了我的眼底,肩膀下面,是一道道缠的非常仔细的纱带。
纱带里散出芬芳的血味让我根本就经不起诱惑的直接低头,伸出舌头在纱带上舔了几下,血味愈加的浓烈,刺激的我连客套的话也来不及对白锦绣说了,十分猴急的开始拆开缠绕在白锦绣身上的纱带。
因为这纱带是九贞帮他缠的,十分仔细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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