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太多的话,我现在根本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六年前我选择那样做,和我说出了那些伤害你的话,这两件不会求得你的原谅。更好的来说,你恨着是最好的选择。”
甩开谢景矅的大手,宇文翩翩当场怒然。“你什么意思?不是说想解释吗?现在机会放在你面前又想退缩。”
望着她的眼,他有一种很无奈的感受。
“你不用生气,我知道很多事都是莫名其妙的,只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或者早或者晚,我不能因为你的情绪而不顾别人的感受,比如奶奶的感受。”
他有所隐瞒也有所保留。
这让始终得不到他口中那句“对不起”的宇文翩翩感到痛恨。
她伸手推了谢景矅的胸膛一把,“你充其量也只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替他说好话,而她却要承受那么多的不公平?
看着宇文翩翩当场离去的背影,他想去追,但又不知道追上去该说什么,最后只好打开病房的门又走了进去。
躺在病床上的佐藤渤看着外孙的脸,神情上是难以掩饰的失落。
“我警告过你不要动情,你还是不听劝。”他长长叹息一声,“你始终没有你父亲来的幸运,他何其有幸遇上一个知她懂她爱她的女人,而你是不幸的。”
站在佐藤渤的病床前谢景矅没说话,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瞅着眼前的外孙默不作声的样子,实在不忍心继续斥责。“回去吧!你也累了。”
谢景曜不为所动,只是默默地开口。
“妈妈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拉过椅子坐下,他面朝着佐藤渤。
躺在病床上他努力回想女儿的样子和性格,想着想着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善解人意,心地善良,最重要的一点是蕙质兰心,所以,你父亲到死的关头和与她死在一起,我想他这一生应该是无憾的。”他只要想起女儿因交通意外身亡的经历,心就跟着沉痛起来。
想到回去的宇文翩翩,谢景矅赶紧从椅子上起身。“您说,我是不是向她道歉了去认错了,即便是得不到原谅也该放下了?”
冷眼直视着眼前的外孙,佐藤渤露出了冷笑。
“你不必再做无谓的挣扎,她始终不能明白你的付出,有什么用?”懒得再和谢景矅说话,佐藤渤辗转下身子背朝对着外孙。“走吧!明天带孩子过来,你就别进来了,我看一眼病就加重一分。”
尽管遭到了佐藤渤的嫌弃,谢景矅走上前帮忙掖了掖被子才转身走出病房。
离开医院是谢瑞开车送他回家,回到宇文家,谢景矅捧着一束蓝玫瑰经过玄关的时候听到餐厅里有声音传来。
走近一看,是宇文翩翩喝得酩酊大醉,她抬头,迷蒙的醉眼看着谢景矅。
“混蛋,你还来做什么?谢景矅你这个没良心的臭男人。”她的小手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胸口,“我瞎了眼才会喜欢你,还给你生了两个孩子,你呢,你除了会伤害我还会做什么?”
放下捧在手上的蓝玫瑰,他走上前夺走了她的酒杯。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皱眉,他有些厌烦。
要是让孩子见到小丫头这副德性像什么话?身教言传,父母是孩子最好的启蒙老师,她也不知道收敛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