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见。”
在说话方式上,她一样是简单凝练。
目送着她走进酒店,宇文森这才放心的驱车离去。
车子开到半途,他发现车座上有只手机,是笑着摇头,真是粗心大意的家伙。想到唐霸天的性格,再想想唐蜜儿的立场,没有手机联系,对于她来说应该是比较头痛的一件事。
宇文森只好驱车把手机送过去。
印象里听唐爵提及过她住的酒店门牌号,停好车子后,拿着手机往酒店里面走去。
乘搭电梯找到唐蜜儿的房间。
“来了。”她一边喊道一边打开了门。
身上穿着一件吊带,皮肤上还有汗水,小脸儿红扑扑的,轻微喘着粗气。
把站在眼前的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宇文森实在想不出来,这么晚还不睡觉,在总统套房里做运动,应该就只有唐蜜儿一个人了。
“看够没有?”她挑眉。
拿着挂在脖子上的毛巾往宇文森挥去,他一把揪住抽过来的毛巾,两人一人执一头,看上去倒有些像拔河比赛。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毫无预兆的松了毛巾。
唐蜜儿摔了个正着,直到手机放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宇文森挥了挥手,把房门关上后径自离去。
低头一看,唐蜜儿刚拿起手机,结果很快收到了一条信息。
“身材还不错,不过脾气太火爆,改改。”发送人是宇文森。
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烟火和鞭炮的声音,白翩翩有些睡不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踏实。
她睡不着连带谢景曜也没办法睡。
“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嗓音略带沙哑,他问白翩翩。
趴在他怀里的小丫头懒洋洋的“嗯”一声。
这是过年时节,放鞭炮放烟火是在所难免的。
“闭上眼安静的躺着,睡不着总比现在起来强。”他是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被讨厌的鞭炮声吵的难以入眠,白翩翩从他怀里挣扎的起来,感觉痛就又在隐隐约约的发作。
感受着她有些不对劲,谢景曜睁开了眼,把床头灯幽暗的光线调亮。
只见白翩翩的小脸上都是涔涔汗水,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药瓶,快速把药瓶盖子打开。
吃过药之后,她似乎好了一些。
谢景曜想趁着这次机会,和白翩翩说明她到晚上都会痛的原因,并且吃的这个药根本就不是止痛药。
“翩翩,你告诉我,吃的这个是什么药?”他握着她的小手轻声问道。
瞥了一眼谢景曜,真奇怪,明明很清楚这是什么药,为什么还要明知故问多此一举呢?
语气轻缓,她开口说出了药的作用。“是止痛药,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要多问?”
听得出来,小丫头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这不是止痛药。”谢景曜打断她久违的平静。
直视着男人的眼睛,白翩翩不敢置信,假如这不是止痛药,那么长久在吃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