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里呆了一宿,唐霸天又过来看望唐爵。
推开门,他把一束花交给唐蜜儿。“去把花插起来。”
捧着花束,拿着花瓶,她走出了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唐爵看了唐霸天一眼,“爷爷你不用再劝了,我说了不回美国就不回美国。”
就算说破嘴皮子,把天说出了窟窿来,他的心意一样不会改变。
拄着手杖坐在椅子上,唐霸天表情严肃,炯炯有神的双眼瞪着他。
“你不想回去我还能找人把你扛回去吗?本来就心脏不好,万一闹出什么麻烦来,到头来替你忧心替你愁还不是我。”他不再是强势的姿态。
想要这小子转变主意,还得借力打力。
问题是出在白翩翩身上,那就找到她的突破口,就不信没办法掐中这小子的软肋。
带着半信半疑的神情,唐爵压根不相信他。
脾气一直很倔强,从来没低过头的爷爷突然转变了心意,并且好言好语的商谈,这明摆着就是怀柔政策。
唐爵也没再硬碰硬,既然爷爷放软了姿态,那么他也应该效仿,从小到大他就是跟着唐霸天长大的,关于做人做事都有一套自己的看法。
他也说过,一个成功者不能让人看透喜怒哀乐。
在这一方面,唐爵认为谢景曜就坐的不错,他无论高不高兴,表情永远是万年冰山脸,冷峻且孤傲,让对手猜不中真正的心思,才是高手中的佼佼者。
“要是爷爷真能这样想,那我就能在这里安心的养病,有时候心情好了,人要是快乐了,说不定病就好的比较快,要相信有奇迹。”他居然还有心思安慰爷爷。
从病床上挣扎着起身,唐爵靠着床头,看着唐霸天,心中是万千的感触。
起身,他拉高下滑的被子。“能不能与我说说白翩翩的事。”
直视着孙子的双眼,唐霸天静等着他开口。
生怕被误会,又赶紧解释。
“想知道白翩翩的事迹,并不是要找人去害她,至少得让爷爷了解一下,这个女孩子为什么值得你不顾一切的去喜欢,去爱。”哪怕放弃治疗也要来她身边守着死亡。
孙子不是愚蠢的人,却做出了从小到大最愚蠢的一个行为,这让唐霸天无法理解,他倒是想听听白翩翩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迷得这小子神魂颠倒。
靠着床头,唐爵想到白翩翩却不由自主的笑了。
“也没什么,只是她看上去很柔弱,需要人去保护,性格上来说有点小小的固执,这一点你俩不相伯仲,半斤八两,最大的特点应该是心地善良。”回想着白翩翩的模样,再想到她的好。
唐爵这内心有了强烈的渴望,想见到她,想再见上一面。
从孙子口中听到那个叫做白翩翩的女孩儿,不过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而已,想不明白这种不堪一提的人有什么能耐让这小子放弃生命,连治疗的机会都不珍惜。
“听你这么一说,爷爷甚是感到糊涂,这种女孩子有哪里特殊,又有什么地方与众不同了?”这傻小子简直要把他给活活气死。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唐爵哪里能把那种属于内心的东西用句子描述出来,这分明是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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