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
大手轻拍下她的头顶,谢景曜神色严肃。“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看望唐爵也好,到时候可以彻底做个了断,反正他也烦透了他们总是频频见面,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都不该在私底下有过多的见面机会。
日久生情,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是这么产生的。
“耶!景曜哥哥最棒了。”她开心的搂住他。
兴奋的忘乎所以,踮起脚小嘴儿在谢景曜的俊脸上左右开弓的狂亲着。
看白翩翩恢复了从前的性情,他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感触,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动。
结婚后,他会加倍努力的去爱她,只要治愈好小丫头的心理疾病,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就能生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组成幸福且平淡的幸福四口之家。
他们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之中不可自拔。
A城机场,拄着手杖戴着墨镜,穿着唐装戴着一顶黑色礼帽,迈着稳健的步伐,精神抖擞,左右两边的清一色黑西装保镖极为惹人注目。
那双眼经囧有神,目光锐利,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哪怕是有保镖保护着,他也不敢贸然把性命完完全全托付在别人手里。
“爷爷……我们这样贸然去看少主,他会不会生气?”说话的是唐蜜儿。
她称为爷爷的老者就是唐爵的爷爷——唐霸天。
在美国拥有强大的势力,财力,总之他唐霸天想要做的事没人胆敢阻拦,否则就和枪子儿去谈。
“主爷,车子备好了。”保镖恭敬地打开车门请他坐进去。
一路上,唐蜜儿刚才在走出机场提及的问题唐霸天始终没做出回答。
唐爵,都是你小子干的好事儿,还把我给拖下水。
车子抵达A大附属医院,保镖率先下车,唐霸天弯腰先是将手杖拄在地面上,接着从车子里下来。
站稳后,他抬着头仰望着眼前这栋巍然高耸的建筑物。
唐蜜儿快速跟上唐霸天的脚步,早在他们进去前,保镖已经打听到了唐爵的病房楼层以及病房号码。
推开门,唐霸天拄着手杖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爷爷……”躺在病床上的唐爵低声惊呼道。
做梦都没想到一向不想踏入国内的爷爷会亲自飞过来看他。
拉开椅子坐下,唐霸天摘下戴着的礼帽,犀利的眼神瞪着孙子。
“我千叮万嘱让你早日回国,为了一个女孩子你连性命都可以不要,唐爵这就是你回报我的养育之恩吗?”生气的他将手杖低端重重地敲击着地面。
那花白的头发不改他的威严,说话时中气十足,声音洪亮如钟。
“您不必再劝了,反正剩下的几个月生命就让我留在喜欢的人身边,静静地等死吧!”唐爵的语气相当豁达。
这绝对不是气话,做心脏手术需要等待合适的心脏出现,这种机率小之又小,与其把时间耗在绝望的等待上,倒不如把视线转移到喜欢的人身上。
“我没准你死,你休想安安心心痛痛快快的一死了之。”唐霸天气的举起手杖要敲下去。
手杖落在半空中被一只手掌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