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青青紫紫的到处都是抓痕,齿印。
谢景曜这个疯子,彻头彻尾的大疯子。
这一身伤估计要一周才能消退,好在现在是冬天,还能用衣服遮一下,她伸手拉高被子,想到昨天晚上被他粗鲁的对待,眼眶一热,心头涌上一阵委屈感触。
她动作缓慢的侧身躺着,眼泪滑落落在了枕头上。
只是和小爵拍了几张婚纱照,回来就被粗暴的对待,折磨了一晚上,怎么想都觉得他是过于偏激了。
就在这时,放在另一端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白翩翩困难的爬起来去查看,手机刚拿到手,电话铃声就断了。
而上面那个号码显示是陌生来电……
谢景曜没存过名字的电话号码为什么会打进来?
放下手机,白翩翩心中只有一个确定的想法,这通电话极有可能是胡菲菲打来的。
躺在床上,她累的浑身疼,索性不去想那些破事儿。
想多了,最后伤心的那个人还是她自己。
躺在床上没多久,她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要是谢景曜来了要怎么面对呢?
就在白翩翩寻思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谢景曜先是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再是坐到了床边。
划拉一下手机屏幕,谢景曜看到有一通未接来电,而且时间就是在他上楼前的几分钟之内,那么这通电话很有可能吵醒了睡在床上的小丫头。
“昨晚的事还没结束,你口口声声说和那小子是清白的,那为什么要答应拍婚纱照。”谢景曜背对着白翩翩开口。
躺在床上的她不打算回答,昨晚做错是的明明是他,而且问都不问愿不愿意就粗鲁的强来,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事不过三,总之这次她不会原谅他。
“你不说,我也有办法让你开口说。”谢景曜人已经起身。
躺在床上的白翩翩蓦然睁开眼,不打算再装睡,圆圆的大眼睛用力的瞪着他。
和小爵拍婚纱照怎么了?他人都要死了,难道不能替好朋友完成一个夙愿吗?就不信,他心里是清清楚楚,干干净净,对她没有任何的隐瞒,这根本不可能。
“看来,昨晚的教训你并没有吸取。”他眯着眼居高临下的望着生气的她。
那张小脸透着浓浓的疲惫,尤其是黑眼圈,足以证明昨晚的他有多疯狂。
“谢景曜,你这是第三次强了我,这次绝对不会原谅你。”她大呼起来,小手捂着胸前的被子。
从她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看去,谢景曜看到青青紫紫的印子特别显眼。
“你要是老老实实,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冷声低吼他一样没有好脾气,“拍婚纱照是错,挂我电话更是错上加错。”
挂了他电话?她什么时候挂过了,简直莫名其妙。
躺在大床上的白翩翩不做声,她明白越是搭腔,这男人就越来劲儿。
见白翩翩不说话,谢景曜拉开抽屉。拿出支票簿从上面私下昨晚填的那张支票。
“一千万睡你一夜,贵是贵了点,不过滋味还不错,挺销魂的。”俯身向前,他把支票放在她的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