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了她承认错误的态度,胡庭佑决定再信她这一次。
“上去洗个澡,好好思考下爷爷刚才说的话,早些休息,等谢景曜回来,这个男人我会帮你抢到手,留不留得住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他给她打了一只强心针。
目的就是要胡菲菲振作起来,不要再听信谢老夫人的只言片语,或是任由她的摆布。
“是的爷爷,你也早点休息。”她抱了抱胡庭佑,讨好的说道。
朝着胡菲菲挥挥手,他示意孙女儿早点上楼休息。
睡到半夜的时候,谢景曜察觉到白翩翩有异状,他坐起身来,把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瓶拿了过来。
“是不是要吃药?”拧开瓶盖他低头询问。
白翩翩痛的说不出话来,嗓音有些暗哑。“是,我好疼。”
每次只要听到她喊“我好疼”的时候,谢景曜的心犹如千万支毒针扎了一样,痛,占据全身心。
喂好药,他滑下身子,人又回到了温暖的被窝里。
“什么时候你的痛全部由我来承受,那该多好?”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咬字却十分清晰。
白翩翩不说话,人使劲往谢景曜怀里缩去,他抱着更紧。
听着他的心跳声,她的痛好像一点点得到了缓减,小手被谢景曜紧紧握着,心底深处有一股踏实而温暖的感觉在蔓延。
什么时候,他们可以一夜白头,然后痴守到天荒地老。
A大附属医院,医生和护士正在进行抢救,宇文森神色焦急的等候在病房外,他警告过唐爵早点回美国去,可是那小子怎么也不肯听劝。
抢救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病房的门被打开,宇文森没由来的替唐爵松了一口气。
以这种精疲力尽的方式和死神讨价还价,几经周折的从他手中侥幸逃脱,好运气不可能会一直降临在一个人太久。
“辛苦你了。”他向医生道谢。
医生和护士的表情是疲惫的,碍于宇文森是副院长,他们还得率先打招呼才行。
穿上无菌服,戴上口罩,他走进了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唐爵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好像随时都会死。
“你小子又何必执着呢?”宇文森怒然。
若非唐爵病重,他真的想狠狠地揍一顿这个不听话的弟弟。
躺在苍白的病床上,唐爵无力的笑了。“森哥,你知道吗?要是你心中有爱,直到死亡来临,也无法轻易带走你,只因心里有牵挂根本舍不得离世。”
他才十八岁,却过早的尝到了死亡的疾苦,这令宇文森感到心痛极了。
“你放心,白翩翩我会帮你追的,与其交给谢景曜这种不懂珍惜的人,我宁愿她和你在一起。”他说出了承诺。
决定帮助唐爵去追白翩翩,多了一个帮手,这对他来说是个好的开始。
唐爵朝着宇文森竖起大拇指,“森哥,不许反悔。”